气很静,静的似乎能听见雪茄燃烧的声音。
男人的目光很直白,留在她细腻白嫩的皮肤上,感觉就像他的手在抚摸一样。
其实,在她心里,薄正东一直是成熟男人,亦父亦友的存在,
像父xìng这样的存在,原本送起礼来,就是打火机、名酒、雪茄,这些男xìng色彩特别浓厚的东西。
至于钢笔,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她跟着他十三年,该送的早就已经都送个遍了。
“为什么突然想送我东西?”男人的疑问来得毫无征兆。
“我……”纪思念结巴了一下,“我就是想讨你开心啊。”
这句话,她是实话实说。
“讨我开心?”
“嗯。”
“你跟着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做最能讨我开心?”
“……”
她知道。
思念说着,空气中,目光和他静静jiāo汇。
男人刚巧也在注视着她未曾把目光挪开,那道视线里,里面的暗示意味非常浓厚。
思念的脸开始红了,心咚咚发跳,但表面上依然还是斯嘉丽那种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微笑,
“薄先生,您现在这个样子,是想让我怎么讨您开心呢?”
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妖艳贱货的成分,纯粹,就是无辜单纯笑吟吟的调侃。
男人看着她也笑,只是那个笑容里,实在没有什么真正的笑意,
“不是说这些年睡过很多男人么?”他坐在那里淡笑等候着她,
“证明给我看。”
纪思念这才察觉到今天的男人有些不一样,眸一眯,拿着雪茄的手却没有放开,
“你今天怎么了?”
她不知道薄正东已经知道了慕思思是他女儿,所以,看着现在这样子讳莫如深的他,当然会觉得yīn晴不定。
“做不到?”
纪思念眉轻轻皱着沉默了。
她不是做不到,也不是不想和薄正东亲密。这是这样的气氛过于奇怪,而且就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她也知道他们发生不了什么。
“估计你今天有点累了,早点睡吧,我先去洗……”
“澡”还没说,纪思念从他身边经过,突然长手一把把她拉过,
薄正东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纪思念惊呼一声,都没看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觉得一股沉重的力道从身上倾轧而下,牢牢的把她禁锢——
她瞬间皱眉,“薄正东,你真不要命了是么??”
他从轮椅上一站而起把她按在床上,所有温和都褪去,脸上撕开残忍,
“不想和我做?那你想和谁做,嗯?”
“女儿都这么大了,看到男人还会害羞?”
这两句话说出纪思念就知道是屈辱,挣扎用手去推他,可是推不开,
“你理智一点好不好!你现在有伤,你忘了我废了多大劲才让你伤好起来的吗??”
她说着声音里就开始有了难免委屈的味道,薄正东眸一凛,忽然那些熊熊燃烧的怒火一下子就熄了。
变回了一往平静无波的深水,暗不见底,深不可测。
他从她身上慢慢退开,坐在了一边。
纪思念也坐了起来,重新整理自己被他扯乱的衣服,把地上还在燃烧的雪茄捡了起来。
“慕思思是谁的女儿。”就在这时,男人忽然问。
“不是你。”她想也不想的说。
“真的么?”
“是。”
纪思念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好好坦白的,但是这个男人太yīn晴不定了,她可不敢冒险让自己的女儿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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