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山间的晚风拂面,花小满几乎能嗅到风中夹杂的怪味,这是男女体液交织的腐糜气味。
在他身旁不远处,宝马车正有韵律的晃动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划破夜空,这是他的顶头上司在车震。
这种事花小满看的多了,渐渐都快麻木了。
看着宝马车,花小满心中有说不出的憋屈。
他退伍后本打算娶妻生子,做个安稳的小农民,过他想要的踏实日子,奈何爷爷奶奶突然病重,耗尽家财没能治好,最终撒手人寰。
老天爷似乎特别想折磨花小满,没一年光景,花小满借钱定亲娶媳妇时,母亲却查出患上肾衰竭,必须换肾,他无奈退了婚,厚着脸要回了订金,再东拼西凑的借了钱,这才给病重母亲换了肾。
但是为此,花小满也背上了沉重的债务,具体一共是三十六万五千四百三十六块。
之后几年,花小满努力赚钱还债,但是之前要回订金的事情,败坏了名声,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这个小气男,更别提和他一起扛债务了。
熬了几年,花小满在乡里载客赚钱还了十六万的债务,还差二十万没还,可是去年突然整顿黑车,他光荣的下岗了,而且被逮到还要罚巨款。
花小满只身逃亡到了乌有市打工。
就在他穷困潦倒的时候,老天爷可怜,让花小满遇到昔日的同学张小聪,那个曾经以他马首是瞻的鼻涕虫,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博爱房地产开发公司乌有市销售经理。
一开始,张小聪对花小满很好,处处帮助,而让花小满出任他的司机,帮忙解决了生计问题。
对张小聪,花小满是感激涕零,但是渐渐他发现,这小子这么帮忙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但逢有美女上他的车,他都要把花小满介绍一下,开口便是:“这是小满,我高中时候的同学,现在家里困难,就顺带帮他一把,让他做我的司机。”
这小子就是个混蛋,他哪里是在帮人,分明就是拿花小满当反面教材,把自己标榜为成功人士,一个很有爱心的慈善家,而花小满只是他接济的一只可怜虫,尊严被他无情践踏在脚底。
大多数美女都被这小子的伪善外表给欺骗了,对花小满投来的目光有怜悯,更有鄙夷之色,看向张小聪的眼神,那变得那叫一个谄媚巴结。
更憋屈的是,有一次,马小聪泡了一个妞,听完介绍后,居然上下打量花小满,来了一句:“小哥,看你条件这么好,不如去我的场子做吧,保证一年不到就让你脱贫致富。”
花小满不知道是什么场子,还傻乎乎的问什么工作这么赚,不过很快在张小聪的讥笑中,花小满明白是什么工作,居然是要他去做鸭。
花小满气的半死,男儿有尊严,他大好爷们岂能沦为卖肉的,供这些骚娘们肆意玩弄。
每次被这小子和他女伴羞辱,花小满气的肺都要炸了,但是想到每次母亲来电话哭诉没钱的苦,花小满只好咬牙忍下这一切。
当啷!
花小满一脚踢掉了脚边的易拉罐,愤愤的呸了一口吐沫:“妈的张小聪,早晚你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咯吱!
突然车子发出了一声微微高亢的声响,声音嘎然而止了,花小满瞥向了宝马车,再看看手表,不由冷笑起来。
才五分钟就熄火了,果然是好能力啊!
花小满照旧在车外等了三分钟,三分钟足够他们穿好衣服了,时间一到,花小满走上前拉开驾驶座上车,瞥了一眼后视镜,陡然间表情一呆。
后座的女人居然还没有穿好衣服,他这一瞥,美艳的春光尽收眼底。
美女的裙摆此刻还在腰间,她正努力的穿着内裤,因为高抬拆开玉腿的缘故,花小满将她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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