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没伸进被子一半,手臂就被一拽,一下子倒进凌子睿宽厚的胸膛,她捂着发疼的鼻子,抬起头,正对上他有些好笑地唇角。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告诉我,买杜蕾斯的事情,我就当没存在过。”
哼,什么事情都要等价交换,她可以不领情吗?
她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得到他的帮助,是他自己多管闲事的,上回进警察局的事情也是。
“好吧。”江以熏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凌子睿的眼中总算没有阴森森地冷气,圈着她腰间地手紧了紧,就直接带她下了楼。
“这是要去哪儿呢?”江以熏忍住要喷鼻涕,就被他塞进车内。
夜晚地风确实凉啊,以前凉的时候,母亲都会细心地给自己添衣物,现在也不会有人这么做了。
正想着,却见一件黑色的披风盖过来,江以熏的双肩略微一沉,凌子睿已经启动车了。
等到了医院,她才知道,他是带自己去看病,心里没要由的产生一种暖暖地感觉,让她感到不安。
这个城市里,也许还有人这样子关心自己,只是被自己认为可恶的人关爱着,江以熏心乱如麻。
鼻子被堵的没法子呼吸,看来是挺严重了,她有时候还真佩服自己的毅力,病成这样了,她还是那么生龙活虎,除非棺材落在她面前,她才知道什么是死字。
医生给江以熏开了单子,嘱咐她好好吃药,还没少数落她不及时治疗。
感冒如果严重的话是可致命的,偏她什么都听不进去。
“回去睡觉的时候,记得要关窗户,被子多盖一些。”
现在的医生怎么也这么唠嗑呢,不过心里倒是暖暖的。
医生回头,恰好看到凌子睿,倒以为是个长辈。
“回去给你侄女泡泡脚,不准两天,准好。”
凌子睿脸色一黑,江以熏瞧着他脸色沉甸甸,深知,完了,这不明摆着说他老嘛。
其实,他也不老的,也就二十九,奔三的人了,他跟她差了十岁的年华,叔侄也不过分吧?
江以熏在心里偷着乐,不过看在凌子睿带自己来医院的份上,故意板着脸道:“他是我哥。”
凌子睿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正医药也付了,用得着在这里瞎扯吗?
他极为不悦,眉梢蹙在一起,怒及倒是反笑:“熏儿,你要是再胡说,回去我准让你十天下不了床。”说完,还伸手搂着她的腰。
这下医生是看明白了,是个年轻的一对儿啊,现在的男人,怎么就讨幼苗做妻子啊,世日风下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二位慢走啊。”
一路上,凌子睿的脸沉得跟欠了他二百五一样,江以熏倒也没什么安慰的话,至少,她觉得这无关大雅。
“熏儿,去盛些热水。”江以熏极为不情愿,医生的话,就这样也信?泡不泡,都一样的。
可凌子睿偏有些固执,全然不顾她病着,要她自己去盛。
脚伸进热水里,舒服啊。
江以熏有些满足地哈一口气,电视里正放着煽情的泡沫剧,纸巾堵在鼻子边,也倒忘了一些烦恼。
电视剧很无聊,她偏看得不亦说乎,直到凌子睿的肩膀一沉,才发现这丫头是睡着了,脚还泡在热水中,眨巴着嘴,往他的怀里蹭着。
凌子睿不禁伸手将她身子往怀里滤拢,她的长发漂来清香,是少女特有的气息,他有些迷醉了。
忍不住,去亲吻她的额头,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触醒了她,他想他是真有些在意她了,否则也不会如此对她紧张。
这些日子,他承认自己是忽略她了。母亲已经下了懿旨,要他在相亲的几个对象里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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