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所见,房屋雕梁画栋,鳞次栉比,假山顽石c小桥流水,花卉植被,应有尽有。
“乖乖,看来这陈老头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举办诗会的地方在后花园,这里石桌石凳倒是不少,三三两两地簇拥在一起,看来是专为这种聚会而置办的。
此时到来的士子也已经很多了,相熟的便聚在一起相互吹捧谈笑。
反正沈慕谁也不认识,便随便找了个角落坐着,看到面前的石桌上有酒壶酒杯,便倒了一杯,细细品尝,同时也竖起耳朵听那些学子都在说些什么。
“哎呀,萧兄,好久不见。“
“李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听闻萧兄最近半年一直在闭门苦读,想必收获不小吧?”
那被称作萧兄的学子闻言喜上眉梢,但还是忍着内心的骄傲,略作谦逊地道:“哪里哪里,不过是熟记了几本典籍,哪里比得上李兄。我可是听说了,李兄去岁做了首好诗,那可是难得的佳作啊!”
“哦?我去岁倒是做了不少诗词,不知萧兄说的是哪一首?”
“正是那首《咏雪》啊!“
“咏雪?我却是记不大清了,不如兄细细吟来,兴许我能想起来。”
那萧兄便摇头晃脑地吟道:“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那李兄登时被震住了,手中纸扇一拍道:“好诗啊好诗啊,萧兄,这诗谁做的啊?这情景描写c还黄狗变白,白狗变肿,真是有趣!有趣之极啊!”
噗,沈慕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酒全喷了出来,你妹,这两人比老子还不要脸和无耻的多啊!
自己写的狗屁不通的诗,却装作不知道,非要别人给吟出来,然后自己点评是绝世佳作,享受别人的吹捧,真的是无耻之极啊!
偏偏那两人还在恬不知耻地继续吹嘘着。
萧兄迷蒙着双眼,“李兄,这首绝佳之作正是你所做啊!”
“哦?是吗?”李兄讶然,“唔,那好吧,就算是我做的吧!做的好诗太多,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萧兄见谅。”
“也是也是。”那萧兄道,“对了,李兄,去岁我也做了首好诗,不知李兄可知是哪首?”
“是吗?我怎未曾听说?”
“嗯?不可能吧?你仔细想想!”
李兄歪着脑袋想了下,扁着嘴道:“确实未曾听闻过啊!”
转身就要走。
“哎,我说,李兄,李世杰,你这样做可就不厚道了啊!哎哎哎”
沈慕笑得前仰后合,这简直就是两个活宝啊,一个吹捧完了,轮到另一个了,结果人跑了。
正笑着,身前忽然有道身影遮住了他。
抬头一看,正是那李兄,此刻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后面还跟着追来的萧兄。
“这位兄台,你如此放浪地大笑,似乎是对在下方才所做的诗句有些不以为然呢?”问话的是那李兄。
呃
沈慕一滞,只怪刚才太放浪,没注意笑声太大,结果把事主招惹来了。
他眼珠一转,就笑嘻嘻道:“哪里哪里。实在是兄台刚才的诗作是难得的佳作,在下听闻之后,觉得神妙,一时情难自禁,拍案叫绝。不想竟让兄台误会,实在是惭愧惭愧。”
“哦,原来如此,”李兄立马转怒为喜,连态度都亲近了三分,“想不到兄台竟有如此高的审美,实在是让在下惊叹啊!”
那萧兄也翘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
“哦,对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李兄问。
“在下沈慕。”
“在下李世杰,”那李兄一指旁边的萧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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