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草药的,被她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找个姑娘尝尝鲜,她讲了很久的价,才要到六十块。
午夜的欲望夹杂着周围潮湿的空气在膨胀,我低头瞥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眼睛迷离,从看到我就不曾挪开眼,我突然觉得脸烧烫,浑身不自在,在农村的时候,从来没有男人这么近距离凝视过我,他们都当我是扫把星。
米粒把我们带进巧姐的平板房的时候,巧姐正在柜台上嗑瓜子看电视,米粒把钱交给她的时候,她头都没有抬,从腰间拿出了一把钥匙甩给了米粒。
她这里是一个小旅舍,里面有几个房间,我们刚一走进过道,就听见很多男女呻吟的声音,一时间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不对劲的,扯着米粒的衣角紧张地问,这些人怎么叫成这样?
米粒冲我坏笑着,“别怕,一会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的。”
不等我说什么,她就把我推进了一个不足五平米的小房间里,这个房间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凌乱不堪的床,床顶上吊着一盏昏暗的灯,灯的周围飞着许多飞蛾蚊子。
而那个迷彩男紧随其后,把门给紧紧关上了,随着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了贪婪。
我有些害怕,本能地朝后退着,而他步步紧逼,“小妹妹,不要怕嘛,大叔会好好疼你的。”
我突然后悔了,虽然我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我瑟缩着想着离开,可是还不等我开口说把钱退他,他就冲上前来,一把把我扔到了床上,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我刚要喊救命,他的嘴就粗暴地含住了我的嘴,一张一合,嘴里带着大蒜的酸臭味,瞬间钻进了我的嘴里,鼻子里,让我的胃一阵阵地翻腾着。
他的力气大地惊人,瞬间就把米粒给我的小背心给撕扯下来了,当我的身体裸露在他的面前的时候,我呼喊着,狠狠地咬着他紧压着我的嘴。
他被我咬痛了,一个耳光就朝我扇来了,“妈的,老子花钱来找你,不是让你玩的,给我老实点,要不打死你。”
他的样子很凶狠,和刚才见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被打的我立马就老实了,身体开始发抖。
我怕。
当他开始脱自己的裤子的时候,我整个身子都僵硬了,我再傻都知道这不仅仅是睡一觉那么简单,这时我在心里恨着米粒,她教会了我第三个道理,这世上,谁也别轻易相信,包括自己。
迷彩男光着身子爬在我身上开始扯我的裤子的时候,我又一次大呼着救命,即使知道他会打我,但是我也不想屈服于他,我心中隐隐地有预感,他要做的事,比打我更恐怖。
可是我刚刚一大叫,他的耳光又一次扇了过来,我的鼻血立马就顺着流了下来,他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捏着了我的下颚,威胁着我说,“你要是再闹,老子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猖狂,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因为那时我在他眼里就是一条鸡,鸡是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贱到骨髓里。
他的身子又一次压下来的时候,我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他带着汗渍的身体整个贴在了我赤裸的身体上,出于本能的反应,我一个劲推他,咬他,可是于事无补,我在他的面前做的任何一切都如隔靴搔痒。
就在我身体的每一寸骨头都咯咯作响,从心底涌出一丝绝望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急促而猛烈。
警察来查房了,迷彩男听到这声音之后,立马就抓起了自己的衣服要跳窗子,可是警察已经闯进来了,一把把他抓住,然后把瑟缩在床边赤裸着身子的我给揪下了床,往我身上甩了自己的衣服,一脸嫌弃地让我穿上。
被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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