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自慰呢,因为那个色迷迷的小子自慰,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美女画师这样警告着自己,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一只柔荑已经钻进了自己的小内内里面,纤细的玉指居然触摸到了一小片潮湿。
真丢人啊!美女画师哀羞地坐了起来,看着葱嫩的玉指尖上亮晶晶的水迹,居然还沾着一根卷曲黑亮的毛发,白色的毛根,黝黑发亮的耻毛,这都是勃发的证据啊!
不能,坚决不要自渎。年轻的画师跳下床来,赤着一双玉足走在凉凉的红木地板上,脚掌传来的凉爽却压不住内心的炙热,她捧着自己火辣辣的脸蛋,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而小内内里面的潮湿非但不减,反而在她的每一步走动中都提醒着她,小妹妹着火了呢,要不要呼叫“消防车”啊?
想到自己灵巧的手指陪伴自己度过了几多个春秋,刘萌儿禁不住将春水泛光的玉指凑到自己的琼鼻下,一股淡雅又浓郁的腥臊味儿钻进鼻子,顿时羞禁不堪地抽出纸巾擦拭干净。
韦小宇,小色狼,你让本姑娘蒙羞了,看本姑娘怎么折磨你?刘萌儿换上裙子,略微打理一下,便开门去寻那个臭小子的晦气了。
别墅里静悄悄的,刘萌儿在一颗榕树下看到表姐方芸儿躺在躺椅上惬意地看书,似乎又没有看进去一样在走神,她走过去。
“姐,看什么书啦?”
刘萌儿搂着表姐蝶首问道。
方芸儿被打搅了思绪,有点慌乱,一时居然记不得书名了,倒也机灵,将封面展示给表妹看了一眼。
“哇,你居然看这种书,《野合发生在春天》”
方芸儿惊愕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立刻记得了书名,又立刻领悟到了表妹的古灵精怪,不禁反手去捏表妹的翘:“死妮子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么呀,《野百合的春天》居然也能被你说成是《野合发生在春天》羞不羞人啊你?”
“咯咯咯咯……我……”
“嘘——小声点呢,大家都在午休。”
“你这算是站岗放哨?姐,我就搞不明白,你怎么就喜欢这样侍候人的工作……”
“道不同,不相为谋……”
“拉倒吧你,赶紧辞职找个人嫁了算了,妹我都想相夫教子了呢。”
“果然春心荡漾了,咯咯……”
“好吧,荡漾了,对了,我妈把韦小宇那家伙放出来了没有,有没有去偷听是怎么教诲他的啊?”
方芸儿摇摇头:“姑姑的性格你不知道啊,怎么可能骂他呢,老顽童……”
“说的有理,”
刘萌儿迈步朝母亲休息的房间走去,“我去看看一老一小两个都不正经的人在干嘛……”
韦小宇正在为发现新大陆振奋不已,方阿姨的菊花这么敏感?擦,一定要好好利用一番了。
想到此,韦小宇的手指朝臀沟下面抹去,在两人紧密结合处摸了摸,粘了许多的液体后,对着主动起伏的熟妇菊花插了进去。
“啊……”
方晚秋正策马奔腾,感觉自己终于在忘情之际,似乎全根吞噬了少年的,正为自己的壮举感到莫名的惊喜,自己敏感的菊蕾居然被偷袭了,而且那可恶的手指竟然停留在了她的菊蕾之中搅动着,阵阵无法控制的春潮,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出来了,“小宇……别……别抽出来……阿姨……阿姨……啊啊啊……”
刘萌儿刚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门口,耳朵贴到门板上,就听见了房间里母亲如此惊措的话语,立刻莫名其妙,又立刻幡然惊悟,内心翻江倒海,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有这样的按摩手法么?刘萌儿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了,耳朵再次贴了上去。
“阿……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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