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花同时冲进去,就看里面两个白花花的太白条子此刻在满屋白色的水蒸气下扭打在一起。
吓我一跳,满地血水。
那个目光呆滞的女人此刻就像发了疯一样,把李娅囡扑倒在地,张口死死咬在她大腿上,李娅囡挥着拳头使劲打在这女人身上,但这女人就是死死不松口。
肉眼就能看到,鲜血从两人接触的地方直往外冒。
人吃人,叶花再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种情景,毕竟是个女人,当场就愣那了。
“操!”我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从后腰掏出电棍,没敢开开关,这都是水,开了开关我们都别活了。
跑过去,一拉着女人头发,猛的向后一扯,就听下面李娅囡啊的一声尖叫。
“草泥马,松口。”我骂道。动手一棍子直接打在这女人头上。
这女人嗷的一声松口,一道血柱立马顺着头顶流了下来。这一回头,满脸血,面目十分狰狞,嘴角还冒着鲜血,这龇牙咧嘴的样子,任谁看了,心里都会为之一颤。
没等我反应,这女人张嘴就要咬我。
“我去你大爷的。”直接抬脚,照着的面门就踹了下去,紧接着,对着脑袋又是几棍子,这女人挣扎两下,立马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死没死我心里清楚,我是学医的,什么位置打了之后是外伤,什么位置是死穴,我心里都知道。
这几下都是打在前面脑门上,最多也就是个皮外伤加轻微脑震荡,再大的伤也不会出。
赶紧过去关了水龙头,低头一看,这李娅囡大腿外侧原本雪白光滑的皮肤上赫然显出一个狰狞的口子!
伤口好深,估计要是这女人再下重点口,这一大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血还在一直刷刷的往外冒着,我赶紧着脱了衬衫,拿袖子把伤口绑住。那边叶花也是回过神来,跑过来,看了一眼那个倒在血泊里女人,过来,问我伤的重不重。
我说应该能处理,我先回去给她止血。从一边拿了她衣服,稍稍把隐私部位盖上点,抱着她这就往外走。
叶花说她叫人帮忙。
我说不用了,我一个大男人,她这百十来斤的重量不在话下,说罢,这一路小跑,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直奔我医务室。
太逞强了,我以为会很轻松,结果上楼的时候差点没一个跟头栽下去。还好碰到上下楼准备去逛监区的同事,这搭了把手,才把李娅囡给抬到医务室。
进去,她们问这是怎么了。一看我这光着膀子,下面抱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当然好奇了。
我说他娘的好像碰到丧尸了,见人就咬。
当然,开个玩笑。
我这么光着也不是事,从一边拿起刚发下来就么穿过几次的白大褂,穿上,赶紧让兰兰拿东西帮她缝合伤口,止血。
帮我抬人进来的这俩人想看热闹,凑在一边不动了。
我说人家哪个医生给看病还有个鼓掌叫好的?说完,从一边拿了两盒烟塞给这俩人,就让这俩人赶紧走了。
衣服撩开,身上还有水,拿了我擦脸的毛巾这又帮她擦干净,兰兰去准备了麻醉剂。
我说:“行了啊,别哭了。”
她说:“疼!”
擦干净,从一边拿了件衣服帮她盖上点。
我说:“你怎么惹到人家了,上去就咬你?”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刚打开水龙头,正洗头,她突然就扑上来咬我!”
我说:“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她说:“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兰兰那边已经把麻醉药准备好了,我说:“行了,打完这针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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