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悄悄走出门,唐榆正站在天台上面目表情地看着远方。似乎在等她。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唐榆转头平静地看着紫菀“我只在乎你的看法。”说着她抱住了紫菀,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以及额,似乎被什么顶到了。“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怎么提了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
“我不过只是沐泽分裂出的一个人格而已,你又何必在意呢。”
“不,并不是。”唐榆将头埋进了紫菀的肩头。
“真是的,像个迷茫的孩子。”紫菀轻轻抚摸着她,“我只知道失去你,我的存在也没有了任何意义。”紫菀说的是假话,至少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真的吗?”唐榆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那神情等等,紫菀快躲开。
“咦?”紫菀并未明白过来。“啾!”紫菀的初吻便被这个假小子夺走了。
叫你躲开,还不听,丫头吃亏了吧。紫菀摸了下嘴唇,呆呆的看向唐榆,唐榆狡猾的一笑,吹着口哨,若无其事地走进了赛场。
套路好深啊。紫菀想着无奈地笑笑,从自动售卖亭买了一大袋吃的后,也向赛场走去。
此时距离比赛还有30分钟。
紫菀走进时,其他人也都到了,“弥勒佛”正靠在铁质的栏杆上注视着他们。“弥勒佛”算是我们的老师,他在魂军中的面孔是一个慈祥的大胖墩,耳垂又很大。我们故称他为“弥勒佛”。但实际上他的真面目是个身材高挑c长相英俊的男人。当时母亲案子便是有他经手的。
“怎么到真么早噻?”弥勒佛笑呵呵地说“不用太紧张,7人中抽一人或两人,几率并不大啰。”呵呵,不早到每人心脏内的炸弹就会爆炸,谁会拿生命开玩笑,站着说话不腰疼。
紫菀并未说话,只默默地吃着丸子。唐榆则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小紫的腰又细又软,真叫人爱不释手,好像又细了。”因为不是第一次,紫菀并未在意。
“老师,”蜻伊不解地问“怎么还有一个人的情况?”
“那是因为”
“因为有特殊的人群。”一个五官精致c体态风骚的女人走向了我们。
“闫教官。”女人是不是都爱伪装,闫翃的真实面貌是个又矮又肥c满脸色斑的老女人。
“霍老师也在啊,”闫翃象征性地打了下招呼“一个人也可以与自己作战的,比如人格分裂症患者,看到那边的仪器了吗?”闫翃指着赛场的一角说。我们顺着她红指甲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防弹玻璃制成的小屋,里面有一把椅子和数十个插头。
“人格与人格之间的战斗不是更有趣吗?最后只留下一个人格。没错吧,霍老师。我记得你便目睹过这样一场战斗,原本13个人格自相残杀,最后最初的人格与仅剩的那个残暴人格同归于尽,只留下了你这个隐藏的人格。”我们都看向了霍老师,他依然保持着他固有的微笑,看不出任何情绪。闫翃拖着下巴想了想,“我记得你们组有个有患人格分裂症的小朋友,是谁呢?”她说着向紫菀走去,一尺高的高跟鞋发出沉重的响声。“哦,对了,是你。”闫翃露出了狐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可十分期待你被抽中哦,这样我和你的同伴们都能从电脑上观看你几个人格之间的作战了。肯定很有趣,小美人,好好加油哦。”她说着做出了打气的手势。
“我不感兴趣。”紫菀并不看她,只低头吃着袋子里的食物。
“蠢女人,”冷冥的声音,“不过有点意思。”身旁的冷冥诡异地笑了。
紫菀,是在母亲死后出现的,因为母亲生前最喜欢紫菀花,所以她告诉我她叫紫菀。紫菀的性格c气质和妈妈一模一样。如天使般温暖的又美丽的笑容背后,藏着令人猜不透的心事。冷冥是在果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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