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玉莲含苞待放,浅粉色的娇艳花瓣尚未绽放身姿,已然在清澈的湖面上亭亭玉立,像是佳人身着粉衣于水面起舞。
胡蝶被禁足,日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醒来后就趴在门口看池中的玉莲。
欢姑姑知道禁足一事后,倒是忧心忡忡了一阵子。
胡蝶揉了揉额头:“欢姑姑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
胡蝶一边问着话,一边把鞋袜褪下,一双玉足轻轻拨弄着清浅的湖水,惹得玉莲随着微风颤动不休,带着几分俏皮。
望着胡蝶一脸欢快的模样,欢姑姑都有种错觉,怎么自家娘娘对着皇上的恩宠一点也不在乎。
欢姑姑小声说道:“皇后娘娘下了禁足懿旨,足足一个月呢!你就不担心吗?”。
胡蝶不在乎的伸了个懒腰:“在乎有什么用,难不成要本宫找皇后娘娘求情,看看能不能把禁足给免了”。
胡蝶玉足一摆弄,溅起的池水滴滴落在莲叶面上,成了晶莹剔透的一颗颗小珍珠儿,在光滑的荷叶面上滚动着。
欢姑姑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皇后娘娘自然是不会把您的禁足给免了,但娘娘您就不想想办法?宫里等着宠幸的宫妃可多是,万岁爷若是一个月不来,娘娘可怎么办?”。
胡蝶挑了挑眉:“知道了,知道了,可以用早膳了吗?本宫都饿惨了”。
胡蝶纤纤玉手折断了一支粉白色的玉莲,俏皮的插在自己青丝之上,硕大的玉莲与装束极为不衬,欢姑姑无奈的把玉莲取下来。
欢姑姑见此就知晓胡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却也是无奈的吩咐小厨房给自家主子上早膳。
用过早膳,胡蝶问了一句:“最近韵贵嫔怎么样了?”。
欢姑姑小声说道:“已经四个月了,肚子也起来了”。
胡蝶淡淡扫了欢姑姑一眼:“姑姑说错了,韵贵嫔的肚子刚刚满两个月”。
欢姑姑背后渗出冷汗,自己在宫中多年,竟也会犯此等错误,连忙跪下:“娘娘,奴婢说错话了”。
胡蝶端起清茶喝了一口:“你刚刚跟本宫说什么了吗?”。
欢姑姑会意起身:“奴婢刚刚什么也没有说”。
“去一趟秋阑居,把韵贵嫔请过来”,胡蝶说道。
欢姑姑让手下一个小太监去办此事,不多时,韵贵嫔就到了。
“嫔妾见过贵妃娘娘”,韵贵嫔躬身行礼。
胡蝶笑了笑:“起来吧!你有了身子不方便”。
此话胡蝶说得真心实意,却令韵贵嫔吓得脸色一白。
胡蝶看见了也不解释,只淡淡的说道:“你腹中怀了龙嗣,这总是要寻个太医调理的”。
韵婕妤一惊:“娘娘,这肚子若是真的有太医前来,怕是瞒不住了”。
胡蝶摆摆手:“本宫自有主张,你只需要按照本宫说的去做,不要慌里慌张,也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漏了嘴”。
韵贵嫔点点头:“嫔妾都听贵妃娘娘的”。
欢姑姑在门外小声说道:“秦太医来了”,韵贵嫔闻言手中的锦帕抓出了褶皱。
“臣见过蝶贵妃娘娘,娘娘长乐未央,见过韵小主”,声音自屏风外传来。
胡蝶轻轻笑说:“秦太医来了,刚刚韵贵嫔身子有些不适,劳烦您看一下”。
秦太医躬身一拜:“请韵小主把手伸出来”。
足足一刻钟,秦太医收回了韵贵嫔皓腕上的金丝线:“韵贵嫔婕妤身子有些虚弱,好好调理即可,胎儿已然四个月,胎相稳定下来了”。
韵贵嫔闻言差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胡蝶淡淡的说道:“秦太医诊错了,韵贵嫔腹中胎儿才两个月”。
欢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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