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难看，但还是接过他手里的卡。

    “好了，现在，我应该不欠你什么了。”他笑的八颗牙齿都露出来了。

    严裕明说：“一张卡，本来就不代表什么，季晨同学太大惊小怪了。”

    他话里有话。

    “一张卡而已，不代表什么，所以这张坏了，也该扔了。”季晨走到夏凉面前把她手里握着的卡扔进垃圾桶里。他速度很快，根本不给人拒接的余地。

    夏凉把手往回一缩，指尖还残留刚刚他碰触的触感。

    季晨脸色很平静。

    那张卡和垃圾桶的瓶罐“共振”，发出的抗议声在教室里显得很清晰。可怜它交到主人手里不过几天就出师未捷身先死。夏凉看着在手里的新的卡，皱了一下眉，然后歉意地看了一眼严裕明。

    他早就和她说过了要保存好。

    严裕明很大度地笑了笑，表示没事。

    庄婉回来的晚，她来的时候三人气氛已经有点微妙。

    她站在夏凉的后面，用手搭着她的肩膀，目光落在夏凉手里的卡，柔声说：“夏凉，回去吧，要上课了。”

    夏凉和严裕明都回了位置后，庄婉笑着看了季晨一眼。

    他一如既往的端着清冷的架子，在触到她示好的笑意后移开目光，回了位置。

    夏凉不蠢，怎么她又？

    季晨皱眉。

    全班的人都意犹未尽，刚刚季晨动夏凉东西，他们个个都伸长脖子等着看第一名和第二名争斗吵架的画面，毕竟他们对季晨这个低调而疏离的第一名很陌生，二来整个班只有夏凉这个第二名有资格和季晨成为对手，所以他们个个因这宝贵的看季晨手撕夏凉的机会而激动。

    幸灾乐祸是每个人潜在的恶魔因子。

    谁知道季晨没发飙，倒是夏凉被逼出了金句。

    那节课下课的时候，做了一节课笔记的李茂把笔放下，放松地呼了口气。

    然后他闲着没事干就开始挤眉弄眼，忍着笑意对季晨说：“哎，兄弟，你以前喜欢喝ad钙啊。你有没有从a变成d啊？”

    季晨抿了一下嘴角，没搭理他yd的笑容，默默写着作业。仿佛在用行动无视他的幼稚。

    ad钙是曾经初中时期风靡了好几个城市的饮品，它主打补钙，但其实就是加了些酸甜口感的牛奶，因为价格公道味道也符合大众所以以前前一两年很流行。这饮品季晨喝过，李茂喝过，夏凉喝过这个班上大部分人都喝过。

    “哎咳，笑死我了，夏凉太有才了！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夏凉还有搞笑的天赋，季晨，兄弟，你怎么没有从a变成d啊哈哈哈哈”

    李茂在那里yy，笑的拍桌子。他后桌的两个男生也抖着肩膀偷笑。等他们笑完，他们两个转过头，后面的两个女生桌面上正好摆着ad钙。

    “你们两个天天喝ad钙，怎么都没有看见你们从a变成d啊”

    那两女生给了他们抛了一个卫生眼。

    那个星期，这个夏凉自创的ad钙笑话由于太过于经典，从三班以地毯式扫荡的速度在整个高一年段传播着。

    “小明，你天天喝ad钙，你是不是想从a变成d啊？”

    夏凉走在走廊，脸上一阵红一阵黑。怎么都三天了，还有人说这种幼稚的笑话逗人玩？

    季晨抱着语文练习册的本子走到她身边，夏凉里脊加快步伐，季晨也追上来。

    夏凉放慢，季晨也放慢。

    这样两三次以后，夏凉成功吸引了走廊上的同学的注意。

    “哎，快看，就是那个，那个就是夏凉。”

    “哇，原来是她啊，牛掰。”

    “她长得挺纯情的，说话这么下流啧啧，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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