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江的小谷城和尾张的清州城虽说是不同的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同样是城墙、房子和人。
当然,还是略微的有点小区别,比如说浅井家并没有像信长一样实施某些措施,因而经济上发展其实也不如清州城。
九代一步蹦下了车,回头看见车夫一脸困惑的按照阿市的指示,到了浅井家的守城小谷城之后,不带停留,掉转车头便离开,再向尾张的清州城前进。
“辛苦你了。”青江拍了拍车夫的肩膀,然后习以为常的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离开,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善意。
笑面青江也不甚在意,走到了九代身边,陪着她抬头望城墙。
看了半天之后,九代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两个人从中午一直站在了傍晚,夕阳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笑面青江很是耐心的陪她站着,到最后完全就是在站着发呆。
直到九代终于转过头来,满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青江你究竟在看些什么啊”
???
笑面青江回过神来,同样看她,“不是你在看吗?”
“我只是看看我觉得你后来走到我身边看的好认真,我还以为你在看些什么呢。”九代“啊”了一声,挠了挠头,“那我们这就进去?”
笑面青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扶额无奈道:“走吧,先去找浅井家。”
“好的”九代笑开,拽着青江的袖子就往城门跑去。
“喂喂,我说,你跑慢点啊,我腿还伤着呢,跑不快。”笑面青江轻声抱怨着。
“哇,忘了”九代过城墙的时候才走慢下来,“话说,你的腿伤好的真慢的,一年都快过去了。”
“是啊,或许是因为是身体上受的伤吧。以前都是本体的损伤在身体上的体现,被打磨一下就好了。”笑面青江推测道,这是他自己的推测,根据以前身体上的伤来看。
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些伤口莫名的熟悉?
“嗯,说的也是,我胳膊上的伤好像也是过了很长的时间才愈合的。”九代想到青江的腿上那时几乎被贯穿出一个洞的血肉模糊的伤口,深以为然的点头,当时她的伤那么浅,都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别说是青江的伤了。
所以说,难道本体受损和身体受伤还不同吗?虽然在民间听过不少神怪故事,也看过不少灵怪,可那到底也不是付丧神,她见过的付丧神也不多,更不要说刀剑的付丧神,所以这方面她懂得也不是很多。正想问问比她多做了那么多年的付丧神的笑面青江,却发现笑面青江也已经很久没有说话,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他眉间泛起了浅浅的褶皱,神情也是若有所思。
“青江?青江?”她晃了晃他的袖子,见他还没有回应,手上的力度越发的大,“青江!”
“嗯?”笑面青江终于被她叫的从记忆中出来,轻笑起来,“就这么想我吗?一刻都不允许我走神。”
“才没有!”九代皱着鼻子反驳他,发现他的眼中多了些认真,又忍不住好奇的问,“你刚刚在想什么啊?”
“没什么”笑面青江摇摇头,只是手按上了大腿上的伤,“只是觉得,以前似乎受过不少伤,愈合的同样缓慢,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之前完全没有战斗的机会。嗯,之后可能也不会有。”
这么一说——
九代也支着下巴回忆起来,伤口
“好疼啊——”像是对着谁说话,抬起胳膊来展示自己小腿上的割伤,被锋利的刀刃径直的切进去,森白的骨头在嫩红的肉之间隐约可见,又不能够包扎,只好任由它自己恢复,倒是把尚且年幼的市姬吓得不轻,眼泪汪汪的想要给她撒药包扎。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如果可以受伤的话,应该是在她被信长拿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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