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织田家,闲暇的时间本来就不多,现在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更少了,比如说——
“殿下,刚刚快马来报,犬山城犬山城要与美浓斋藤家结盟,并且已经正式向织田家宣战了!”士兵慌慌忙忙的跑来报告,扰了正在睡觉的织田信长。
织田信长睁开了眼,清明的完全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织田信清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
“或许是因为斋藤家的挑拨?”一旁跪坐的归蝶沉思一会,平静的开口,“殿下也知道,兄长也曾用这样的方法令岩仓城反叛过”
“哼,这小子,难道我对他很苛刻吗?”织田信长冷哼一声。
“说实话”九代小声的自言自语,“好像是有点。”
说的声音再小,奈何长谷部听觉灵敏,他回头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殿下的事情怎么可以乱说!”
被现场抓包,九代心虚的低下了头,但是想了想,又理直气壮的抬头挺胸,顿了一会,才微微下垂视线,对上了长谷部的眼睛,“我又没说错忘了吗,在攻打岩仓城的时候,殿下允诺了织田信清大久地三千贯领地才让他参战的,但是后来就只给了这三千贯的领地。我觉得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织田信清就觉得殿下未免太吝啬了。你想想看,之前攻打今川义元的时候,织田信清不就借口防备美浓而一点兵力都不肯派过来增援清州吗?”
好、好像是这样没错
但似乎哪里不对?
长谷部愣了一下,随即再一次发怒,“连四年前殿下允诺了织田信清什么你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你为什么不好好记住是什么人袭击了你们,是什么人救了你们?!”
问起来就是天太黑了看不见,要么就是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有本事记这些零碎没用的小细节,为什么不好好记着点有用的啊!
真的看不见啊九代撇撇嘴,转身走离了织田信长及其家臣们议事的房间,一步一步的蹭到了树下正在发呆的宗三身边,无聊的开始玩自己的手指。
“喂,你这家伙,好好听我说话啊!”
长谷部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九代朝他吐吐舌头,把头上用绳子挂着的狐狸面具拉下来遮住自己的脸,掐着嗓子用尖细的声音说:“人家是真的不知道呀我才不知道那些黑不溜秋的骨头架子是什么东西呢不过救我的人还是稍微有点印象的,一个黑头发的孩子,叫药药呃,”
她卡住,脑海里使劲搜寻着那少年说过的自己的名字,药什么来着?
药
啊!对了,药研!是这个名字吧!
“药研他说自己叫药研哟!”九代双手合十,兴奋起来。
药、药研?
长谷部噎了一下,就连一旁视线定在树上的宗三都忍不住看过来,“药研?他说是叫这个名字,那个救你的人?”
九代又重新把面具带回头上别好,才确定的点点头,“就是叫这个名字没错啦!我就说在哪里听过,药研药研藤四郎唔啊啊,是这个名字吧,据说是锋利的会一下子刺穿放在角落的药研,也绝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的粟田口名刀!”
“传说是这样没错”粉色头发的俊秀青年第一次忍不住用奇异的眼神打量自己的同伴,“但是之前还在义元的身边时曾听说,药研藤四郎这把短刀,现在应该被将军足利义辉收藏着的?”
京都?
九代眨巴眨巴眼,原本应该是凶煞的暗红色眼睛此刻看来却有着无法言喻的呆意,对哦,应该在京都的付丧神为什么会跑到西美浓去?这里虽然离京都不远,但也绝对不近的吧。
可是,她敲着自己的脑袋使劲的回想,怎么说也只能想起来一个“药”。
难道之后搭配的字不应该是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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