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故事大致讲完了,和您一样,我也轻舒一口气。
还是请您来分享我与英淑的“小资情调”吧。
“七年之痒”,在波澜不惊中度过后,迎来结婚十周年——“锡婚”纪念日。
从结婚起,我便有个心结没有打开:当年,在一个女孩最幸福最光鲜的时刻,没有能让英淑穿上婚纱,惊艳四座……
时至今日,我依然相信:在接亲的那一天,如果我的英淑穿上婚纱,一定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之一!
作为丈夫,我要设法为她弥补一下这个缺憾,办法嘛,也就是补拍婚纱照了。
去哪个影楼呢? 彼时,我和电台主持人浩然混得挺熟。他推荐我去“新奇特”婚纱影楼,找老板宫俊:看在他主持人的面子上,会提供方便给予优惠的。
到影楼见到宫俊,他人还算热情。给我俩一阵神拍:全身的、半身的,大幅的、小帧的……
取回片后,我们把其中最大的一张二人婚纱照,用铝合金框装帧起来,挂在床头上。
说实在的,不知是不是由于摄影技术制作材料的限制?从心里讲,还是不够理想。
但人家是尽力了,咱的底板也毕竟不是十年前了。
不久,我去电台递送稿件,遇见浩然。他说:宫经理对你们夫妻评价挺高哇,说是:“你浩然推荐过来的顾客中,最有素质的”。我知道,这主要是英淑待人接物留下的好印象。
英淑、吾儿朝夕相伴的日子,有滋有味的过着。在期盼中,孩子由少小变为青年,终于离“巢”高飞啦。
我俩的“磁婚”纪念日说话间也到了。对此,我早已精心策划,准备给她个意外惊喜,所以一直没有跟英淑提及。
磁婚日当天下午,我往爱妻单位挂电话:问她今天是啥日子呀?电话那边她停顿了一会儿,才有些惊讶的说:“哦,9月26日,你不提,我差点忙得忘记了,是咱们的结婚纪念日。先生怎么安排的呀?”
我说,你也不必问那么清楚,下班后坐公交到商业大厦下车,然后一切听你家先生安排就行啦!
英淑一贯粗线条,不会在这些生活细节上较真,随口答应了。
我提前下班走出机关大楼。到商业大厦站点,傻傻的等我的爱妻——那感觉仿佛在等待热恋中的情人。
等过去两班车后,英淑到了。我上前牵着她的手,直接领进了附近的“喜来登”美发厅。
店里顾客不算多。我找到老板兼首席发型师说:“我们是下午来提前预约的,麻烦您给好好弄弄,今天是我俩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
老板满口答应:“放心,错不了,先生亲自陪太太来做头的,您这还是头一份呢。”
我一直耐着性子,在旁边看着美发师烫剪、梳理发型,就像是欣赏艺术家精心塑造一件精美作品……
大约四五十分钟吧,发型焕然一新的少妇,悄然出现在我面前:这是谁家媳妇,如此漂亮动人?是我鲁士明的“新娘”啊!
我咋看咋顺眼,咋看咋稀罕,象被人灌了蜜,从嘴里甜到心里……
“走,咱们去拐角的玛格丽特西餐厅用餐。”“西餐?很贵吧?”“别管这些,跟着我走就是了”。
我挽起娇娘的臂膀,转过太平路繁华路口,步入霓虹灯闪烁的餐厅正门。
吧台服务小姐热情迎接客人:“请问先生几位?”“两位;听说咱店里新近推出情侣间二人套餐,我们就选这个套餐好了。”
服务生——一位帅气的小伙,领着我俩走进一个小包间:桌上,古朴的烛台点着红烛,铺着雪白的台布,桌盘上摆放着两副刀、叉;高靠背的木质椅子,坐上去一定舒服;墙壁上挂有欧式风格油画,应当是仿某大师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