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六章 (九)(第1/3页)  陈溪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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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到一排排整齐划一的砖胚旁,十来米远的地方有人在制胚。突然,陈仁辉看到制胚人身后有个圆黑的东西慢慢升起。咦,这是啥?又黑又圆的?哦,是个人头。待陈仁辉看到头发下的额头升上来时,他心里犯嘀咕:那人为嘛慢悠悠地立起啊?上阶梯也不会那么慢啊!

    他心里好奇,推起斗车,来到靠近那人的那排砖胚。噢,只见那人赤着上身,上身前倾几乎与两腿成90度,头仰起,两手前臂弯曲夹住一大坨砖泥,垂吊在身下,吃力地上阶梯。后面还有三人同样赤着上身,用相同的姿势抱砖泥。四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上身晒得黝黑。

    阶梯直通宽十多米,高五,六米的环形坑底,阶梯其实是个斜坡,坡上挖了像梯子一样的梯步和踏步,隔二十米远就有这样的阶梯。坑是取砖泥料挖成的,对面垂直的坑壁,平整而光滑。不借助梯子是无法攀上去。倒成了窑厂的一道屏障。

    “看什么?!”高大汉子在身后吼道。陈仁辉忙转过身,学着别人的样,往斗车里装砖胚。装好后,他站在斗车两车把中间,身子在前,双膝微屈,左右手各抓一车把,右脚用力向后一蹬,斗车动了。忽然车把往上翘,他赶忙双手用力往下按,忽又感觉车把往下沉,他又往上提车把,几经往复,陈仁辉明白了,车把上翘,下沉就是一个杠杆平衡的原理,车轮是支点。

    陈仁辉拉着斗车沿着左右两道车辙,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并排有三道窑门,高大汉子指使陈仁辉拉到中间那道门,窑门口排起了队,窑内有专门负责装窑的师傅,他累的已是气喘吁吁,手不停地擦着额上的汗,他巴不得有喘xi的时间。

    他看着前面几个拉砖胚的斗车里装的胚比自己的多了不少,他们却呼吸平稳,站在那像没事一般,也没见他们擦汗。

    他知道自己的体力与他们差了一大截。嘿!我不是要增强自己的体力吗?“武功”不就是武术的技巧和功力的合称么!武术界有句话“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可见,练武的人的体力不是常人能比!

    干一段时间,我和他们拉的一样多,拉那么远,也像没事一般,我的体力不就增强了么!就是说,我在这里干一段时间,收获了学武的一半,虽然武术技巧没学到,但是不能说在这段时间没沾武术的边呀!

    想到这,他茅塞顿开,心胸豁然开朗,感觉高大汉子刚才的语气不怎得凶狠了。

    拉第二趟,陈仁辉在斗车里增加了十多块砖胚。车轮与地面的摩擦阻力,让他的脚步更加踉跄。他不怨反喜,心想:嘿,越是阻力大,越能逼我使出更大的力,我能使出更大的力,说明我的体力增加了!你这是在帮我提升体力呢!

    拉到窑门口,喘气比上次更急促,衣服全被汗水浸湿。可陈仁辉脸上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喜悦!

    这下可把几个拉砖胚的看懵了,陈仁辉也注意到了他们投向自己的目光,有好奇,有鄙夷

    陈仁辉也流露出不屑的眼神,他唇角一抽在心里回敬道:“你们只是为干活而拉砖,而我真如秦末农民起义军首领陈胜所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太阳升起一杆高了,陈仁辉又饥又渴。“吃饭!”高大汉子的嗓音变得像破铜锣般。大家先先后后站成一个队列,高大汉子清点完人数,手一挥叫声:“走!”陈仁辉心想,这里管理还挺严,像学校,也讲究纪律哩!

    回到住的地方,屋前梧桐树下,有伙人在吃饭,有站着吃的,有蹲着吃的,还有坐在凳子上吃的。有人边吃边谈论什么,说到高兴处,那人笑得饭从嘴里喷出来。

    陈仁辉认得其中几个是刚才在坑底搬运泥料和制胚的。

    那伙人也往这边瞧,陈仁辉感觉那伙人的目光齐落在自己身上,心想,他们看我干嘛呢?是不是我夹在这些三,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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