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十里铺,住宅区。
顾念程刚刚泡了一杯咖啡,昨夜有点冷,失眠了,呆呆地望着落地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很久,当整个太阳从地平线上跳出来,她才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陶瓷杯,轻声说道:“等了很久了吧。”不知道对谁,但态度却有些歉意。
“不好意思,在你这里躲一下,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响起一个孩子的声音。
“刚刚发呆了,很抱歉。发现你其实并不难,要小心女人的第六感。”顾念程轻声说道,当这个房间里出现异样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人来了,但是这么久都没有对她动手,她也不知道是敌是友。“这么多户人家,为什么要选择呆在我这里呢?”顾念程不解地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知道你是谁,哦对了,我是司空,齐家的司空。”
刚刚又拿起陶瓷杯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但顾念程旋即便镇定下来,司空是谁她并不知道,但是齐家,她确实了解许多。“那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任务吗?”
“抱歉,打扰了,我能睡一下你的沙发吗?已经一夜没合眼了,有些累了。”虚空中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还有小点点乞求。
顾念程点了点头,沙发上便出现一个小男孩,对她笑了一下后,就蜷缩起来,像个离开妈妈的小鸟。顾念程看着那个小男孩,有些震惊,她没有想到,齐家还有小男孩来参加那场玉石之争。她轻轻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找到刘苏和燕北行,手停滞在那里,在思考要不要打这一通电话。
几分钟的纠结,她放下了手机,起身准备出门。身后的沙发上传来一道声音:“今天晚上还是叫一下他们两个人,因为两仪回来找你。”
顾念程回过头去,小男孩的呼吸声均匀而舒缓,已经睡去有些时间了。
顾念程也没有想什么,拿出手机,对刘苏发到:“今天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我明天就要走了,北行也能来吗?”刘苏和燕北行一般来说都是形影不离的,所以发一个人,和发两个人,意义是一样的。
不一会儿,“好。”刘苏回了信,顾念程呼出一口气,穿上十几厘米的恨天高,哒哒哒地出门去了。
沙发上,司空还是闭着眼睛,但露出了一个孩子的笑容,这算什么,告诉对手自己人的计划,南宫,青龙,司寇,还有自己,最后的一环,都是为了顾念程,自己却说出来了,算了,就当是好人有好报吧,世上的是这么多,还不如好好睡个觉实在。
一直站在角落的一个人,看见司空终于睡下来了,沉默着想了一下,便将那对着司空的弓箭放了下来,顾念程发完短信后,他就过来了,却看见司空,以为被胁迫了,但看到现在的样子,他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毕竟人家是小孩子,就当是自己发发慈悲了。一闪身,人便失去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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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南宫。
燕北行蹲在南宫的屋顶上,露天的屋顶,看着下面的人的战斗。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齐淮北匆匆忙忙地来,又匆匆忙忙地走了,只过来用一条四象的命,换取秦归南两个小时的自由。
这时,刘苏发来消息说:“天眼看到六条消息。一,来救赵流年的卯兔和亥猪是假的,魏武卒来的不是地,是荒,只是他们的衣服换了一下,真正的地字组没有出现。二,准备返回主家的司寇,消息被泄露,所以被韩家的二十四节气围住了,大雪和大寒在那里战死了。三,白虎正在去往与司空汇合的路上,但有一道隐晦的气息在等他,不知道是谁。四,司空和八子中的七个人被围住,但天眼看到那里已经被午马事先布置了,所以除了坤晨,其他人都被吸走了,坤晨也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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