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小床上,楚衣躺在上面辗转反侧。
她凝神细听,床铺里侧妹妹小桃儿的呼吸声绵长均匀。
是了,现在已经后半夜。
“系统,你在吗?”楚衣压着声音询问。
“不在吗?”静谧的房间只有她的声音。
呆了片刻,楚衣叹口气,复又躺下发呆。
想着父母间的对话。
在一个群体中被诬陷陷害,那受害人要么是好欺负,背黑锅的好材料;要么是得罪了人。
以母亲王氏直杠杠的性格,显然是后者,且还得罪了管事的,那以后的日子很有可能处处被人排挤。
工作不开心是一定的,又不愿意辞职。
只别再叫人欺负的狠了才好。
要不明天劝劝她吧。
楚衣翻了个身,又想起老宅的人来。
老太太跟楚小涛出大牢了,他们肯定不会一直这么悄没声的老实待着,闹腾起来自己老爹又该难过了。
真是!
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样的亲人有什么好留恋的?
算了,睡觉。
楚衣数羊,酝酿睡意。
失眠的下场就是会睡到日上三竿。
“爹娘呢?”楚衣边梳拢头发边问楚日照。
楚日照把自己嘴巴里的糖拿出来,“爹带着大哥上码头做工去了,娘一大早就走了。姐,昨天的糖稀还有呢,你在给我做几个棒棒糖好不好?”
十文钱买不了多少糖,昨天画糖画用了不少,剩那么一丢丢。但楚衣还是说好。
她琢磨了一下道:“就剩那么一点糖,还不够塞牙缝。要不然做成鸡蛋糕吧,你们觉得好吃的话咱们可以试着卖,省的爹娘那么辛苦。”
她不是没有别的好点子,而深谙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的道理;且家里条件有限,先让父母看到她是有能力的,以后在有什么动作才不会被阻拦。
“鸡蛋糕是啥?”楚日照听到吃的眼睛放光。
楚衣不由得一乐:“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带着俩孩子忙起来,材料都是现成的,无非就是面粉,鸡蛋,糖,为了让颜色和口感更好,楚衣这次做的是南瓜鸡蛋糕。
鸡蛋糕的做法简单的很,唯一麻烦的就是不能见水汽。
在没有烤箱的情况下,也难不倒楚衣。
她直接用砖头垒了一个窑。
很小的一个,还是个卡通造型。
最底是部是半圆形,用青砖封顶,上面再垒一个小半圆,一左一右用泥巴捏成耳朵,里面中空,它是烟筒。看起来像没胳膊的招财猫。
楚衣不是第一次弄这样的窑,只用了半天就完成了,用火在窑里面烤着去湿,她回过头加工鸡蛋糕。
除了打蛋清的时候胳膊酸的抬不起来外,别的都很容易。
三人坐在树下眼巴巴的等着。
“姐,什么时候能吃啊?”小桃儿捂着肚子,被空气中淡淡香味儿勾的又饿了。
楚日照喜欢跟妹妹斗嘴。
“你就知道吃。”
“还说我,你刚才也问了。”
眼瞅着要打到一起。
楚衣做和事老:“好了,好了。那个东西不能用大火,你们急也没用,等到爹娘回来就差不多可以了。”
“这么久啊——”俩小的一口同声。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楚大河带着流年先回来的。
“我在外面就闻见了,你们在捣鼓什么好吃的?”楚流年抽动着鼻子闻,肚皮跟着叽里咕噜的叫。
“哈哈,”楚日照奚落他是馋虫。
流年要拿出哥哥的威严来。
他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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