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已经有近四千余的骑士被两千突如其来看河东骑兵拦腰截下,而他们周围的骑兵也基本上损失怠尽。
见势不妙的赵云马上下令聚拢兵马,准备进行救援,可是当他聚拢三千骑兵准备前去救援的时候,两千河东骑兵已经在后队的司州骑士当中大杀四方。
苏致率领突围出来的这一万两千余人,除了两千龙镶营长弓兵是受过严格的骑术训练外,其余万人当中,约有近半数连马都不会骑,所以在长达两个时辰的骑马狂奔后,已经根本就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而在此时,城头的徐荣等人却是高兴不已,虽然不能截住大部,但是看到能够留下这三四千人,对于司州军的士气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江沛与江山诸人更是兴奋不已,自家的两千骑兵今天以后估计就要变成四五千人,而且经过这样一战,对于骑兵的成长是非常有利的。
要知道,从前河东军骑兵在匈奴骑兵面前就只有挨揍的份,所以无论是骑术还是战意都不强。现在经过这一场大胜后,这些骑兵的战力还是士气都在上升一大截。
正当两部骑兵混战的时候,樊稠的董卓军骑兵也已经气势汹汹的赶到了,而赵云在看了自家骑兵战马的情况之后,只得断尾求生,下令骑兵护着没有被河东骑兵拦截下来的骑士朝着营地方向狂奔而去。
很快,樊稠的骑兵便赶到了城下,看到混战的场面,也不多说,一声令下万余西凉铁骑兵便冲入了司州骑士当中,而他自己则与董越两人进入安邑城内,向主将徐荣领罪去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樊稠与董越两人领着亲兵来到了安邑北面城楼之上,见到徐荣,两人快步向前,单膝下脆,行了一军礼道:“末将拜见将军!末将无能,让司州军精锐逃脱,请将军责罚!”
徐荣凝视樊稠片刻,随后道:“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樊稠见状,连忙将事情仔细的向徐荣讲述了一遍,听罢,徐荣长叹道:“平东将军麾下有大才。”言罢,又道:“进攻猗氏的大军剩余兵马如何了?”
“末将已经令步卒在仔细看住他们营地,命令他们只待解县兵马抵达后,便向司州军营寨发起进攻,待这边战事结束后,末将便领兵返回猗氏,定要将剩余兵马全歼。”樊稠马上答道;
“你不必亲自过去了,司州军猗氏的营地最多也就剩下万余兵马,只需要派江太守的河东骑兵前往即可,我军的骑兵都留在安邑吧,接下来,将是一场大战,不能不了你们的骑兵。”徐荣断然拒绝道;
说完,徐荣又看向江沛道:“太守大人,猗氏那边尚需要骑兵押阵,歼灭司州军散兵,就交给大人的河东骑兵了。”
江沛一听,连忙回应道:“将军放心,这些就交给河东儿郎了。”
说话间,城外的骑兵混战已经结束,四千司州骑士被尽数擒杀,不过,司州兵的拼死反抗也让河东骑兵损失数百人。
不过,江沛的河东军还是占的大便宜,光是战马的收获就达到三千匹,其他千匹都已经伤残,不能再作为战马使用。如此一来,再加上他自己的两千多匹战马,河东的骑兵完全能够凑足一校兵马了。虽然还达不到一人双马的配置,但是在河东地界,已经最大的一股骑兵了。
所以面对徐荣的安排,江沛并不反对,而是欣然接受了,毕竟得了这么一个大便宜。
只可惜的是,一个时辰后,当城外战场打扫完,然后江建奉命将一校骑兵全部编好,准备出发的时候,却接到猗氏快马传来的飞报,司州军跑了,猗氏大营被大火烧了个精光。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又是一阵哑然,徐荣迅速问清楚了事情始末之后,中间喟然长叹,然后良久才道:“下令猗氏城下各校兵马明日傍晚之前赶来安邑与大军汇合,愈期未到都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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