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为天,我以强为尊。
——迁卓
“他们迟早会盯上我们。”郁蓝严肃地皱起眉,缓缓说道。
酒赐也同样散发着让人压抑的气息,他一手拖着胡渣下巴,点头表示认可地说道:“对,现在最主要的是,草蛇怎样处理”
基瑟的身子骨本能地一挺,偷偷摸摸地瞟了眼还在“熟睡”的草蛇,见她朦胧的大眼睛与衣领不小心侧漏的点点春光,脸立即附上一抹通红。
雾雨没好气地凝视郁蓝,一脸嫌弃地说道:“依我看,她绝对是癫狂种!”
郁蓝闻言缩回前倾的身子,深思一小会儿,也自顾自地说道:“没错,她与战斗的表现太过反常。”
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但还是忍不住瞥了眼基瑟。
关于暴食狂基瑟,自己最要好的死党也是癫狂种这一件事情,他早已知晓。
癫狂种,是指各式各样的魔人之中的一批特殊人群,一旦他们使用魔瓣或者情绪,一路飙升的肾上激素会迫使他们得意忘形,其疯狂的程度就像是狂犬病的野狗,眼瞳一旦染上丝丝血红,那也就是六亲不认,大义灭亲的时候了!
所以癫狂种的存在,也是一种战略性的储备,就像魔蕊这一庞大组织,曾经也迫不得已地放出过一次性的癫狂种大队,不单单是敌方血流成河,苦不堪言,就连我方,也会因为回收的问题而大损气血!
癫狂种的致命弱点除了敌我不分,同样也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万,就从自我出发,由于肾上腺素的飙升,导致每个毛孔对于外界的反应过于敏感,痛苦这一观点,会直接在他们身上放大好几十陪,就算是全身麻药,也只得归属于简单的止痛药。
暴食狂和基瑟,在郁蓝心中,是不得不承认的两种存在。
“我们将分为两个小队。”郁蓝突然开口,气愤陡然下沉。
“第一队成员为酒赐与基瑟,你们负责押送草蛇,原地待命。”郁蓝一字一顿。
酒赐的眼睛微微闪烁,他已经知道了他的用意。
为了让身为癫狂种的基瑟远离伤痛,他只得让他离开身为前线战员的自己。
郁蓝看向雾雨,后者也严肃地凝视着自己。
“第二队成员为我和雾雨,负责与敌人交涉,牵制对方。”
雾雨认同地点头,道了声“明白!”
“而她”郁蓝转视向草蛇,说道:“一旦套出她的信息,立即丢弃对方!”
基瑟的手攥紧裤脚,他也清楚郁蓝的用意,但后者的残酷行为,还是让他这个熟悉的死党,感到不适。
从身份曝光到现在,他认为这是一场梦,也祈求这是一场梦。
因为他,实在是没办法把彼岸花与郁蓝,连接在一起。
“听明白了嘛?”郁蓝的声音调大。
“明白!”
随即而来的是响彻基地的回答声。
“走吧,趁着来之不易的夜色!”
郁蓝微眯眼睛,寒光闪烁。
第五区,凌晨两点半。
“你说,卓老大让我们守在这里干什么?”一栋废弃的大楼里,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不详的声音响起。
声音的主人是一名俊朗的青年,他把玩着自己齐耳的淡蓝色短发,向一旁的庞然大物问道。
“敌人要来。”
庞然大物的身高逼近六米,即便他艰难地蹲下身躯,头顶也依然会磕到沾满灰尘的天花板。
他身着一件简易的白背心,露出了两条肌肉隆起的臂膀,仿佛能碾碎钢铁。
“真的吗?”青年狐疑地抬起头,望着为自己挡风遮雨的庞然大物,爽朗地笑道:
“我倒是蛮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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