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演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朝臣还有天子,他眼中只有这个能力异常强大的大哥,如果把他拉到主公那里,比那些龌龊朝臣有用多了。
“大哥,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走去县府一叙!”钟演说着连看都不看天子群臣一眼,拉着钟繇就要走。
钟繇急得满头大汗,这么怠慢群臣,他以后该怎么相处啊?怎么几年没见,以前谦逊的二弟,怎么变成这样了?
“二弟,且慢!且慢!”钟繇着急的拉住钟演说道“天子,朝中大臣都在此处,你我做为臣子,怎能先走?”
“哈哈,既然他们是重臣,是天子,那就让他们自己走就好了!”钟演满脸的讥讽,撇了一眼那些人,很是不屑的说道。
“二弟,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要置钟氏于死地乎?”钟繇彻底的翻脸了,一把打开钟演的手,怒喝道。
钟演却怡然不惧的跟大哥对视“就他们,还算什么天子,算什么朝臣?他们是自己过来投效的,我们可没请他们过来!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就是一群寄生虫,如此肖小,我弘农太守还要卑躬屈膝么?”
已然抓破了脸,钟演不依不饶的说道“大哥,我主公量才适用,只要你投效过来,那肯定是身居高位,不比你跟着这些龌龊小人满天下逃亡来的好?到那时,才是我钟氏成就丰功伟业的时候!”
“不要多说!”钟繇怕钟演再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直接一摆手道“走,跟我去见礼!”
钟繇不由分说,拉着钟演就到了天子车帐前,他先毕恭毕敬的对着车帐一拜,说道“天子协在上,臣钟繇有礼了!”
钟演不情不愿的,拱拱手,算是意思了一下“呵呵,臣有礼了!大哥,走吧,弘农事务还有很多,许多难民还要安置。又新换回来匈奴的汉奴几十万,他们能重回大汉,那可都是骠骑将军的功劳,送走你们,我还要去安置一二。”
这话听在群臣还有天子的耳朵里,非常刺耳,这话说的,他们连难民,奴隶都不如呗!钟繇那么忠心,怎么他二弟这么骄狂?
常言道:窥一斑而见全豹,钟演如此,怕袁术更甚,如果他们真的是投靠袁术,怕比长安还要不堪!
董承还算有些忠心,听到钟演的话,也是气的满脸通红,心中渐渐的没了投效袁术的意思,就这样的人,不值得他董承投效!
钟繇好说歹说,总算是让钟演不情不愿的说了一个请字,却不再说其他,更是当先离开,独自进入蒲板城。
虽然生气,但是寄人篱下,他们还不敢太过造次,跟着钟演的身影,一一进入蒲板。董承跟杨奉也进去了,不过他们手下军士却被要求驻扎在城外,不得入城!
入城之后,天子跟群臣却都惊呆了,一个个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钟繇也是其中之一。
原来一路走过,小小的蒲板热闹非常,做买的做卖的,南来的北往的,比比皆是,虽然还算不上比肩继踵,但也比京兆尹强了太多。
一路上,百姓都停下手上的伙计,恭敬的对着钟演行礼,口中说着拜年的话“大老爷,安康!”“太守大人,仁慈!”“”
百姓脸上感激的表情,不似作假,这样天子等人很是惊骇,难道袁术治下的百姓已经如此归心了么?不然也不会这样啊!
钟演虽然给他们的感觉很是骄狂,但是对于这些平民百姓却是笑容满面,一一的回复着百姓的话,更甚至蹲下身来,跟老农谈论一二,他们说的却都是乡间田野之事,什么今年的守成怎么样啊,明年会不会有旱情啊什么的。
钟繇看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弟弟,虽然不同意他刚才的话,但是能如此受民众爱戴,这说明这个弟弟真的是长大了,懂得为百姓疾苦奔走了。这让钟繇又很欣慰。
钟演一回身对着钟繇自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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