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怎么说了半天我成虐狗凶手了?”我愤愤不平地说。
干瘪老头冷冷地说:“你急什么,我就说说而已!按理说每个人的体味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狗的嗅觉非常灵敏,不会出什么差错,除非有人在这上做了手脚。”
“不至于吧,也许只是巧合而已。再说了,何漂从小就怕狗,根本不可能是他。”胖子笃定地说。
不过说起黑狗我倒想起了一件事,前几天我们在老井边检查桂花尸体的时候,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找村长,好像是村长的儿子。
那孩子说家里的黑狗丢了几天了,当时村长正忙得焦头烂额,哪有空顾得上,骂了几句,然后那孩子就气哼哼地走了。
“袭击咱们的黑狗,不会真是村长家里的吧,应该没有这么巧吧?”胖子疑惑地说。
“这仅仅是我的推测而已,是不是村长的狗,咱们出去以后一问便知。”我谨慎地说。
“师父,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还继续往前走吗?”
“当然要继续往前走了,既然鬼不语的人费尽心思安排黑狗守着,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还和我们调查的事情有关!”干瘪老头笃定地说。
既然老头已经决定了,我和胖子也不再说什么了。我们坐在地上,啃了几口干粮,休息了片刻,然后又往地道的深处走去。
在地道里我们也分不清楚方向,只能沿着主巷往前走,走到尽头时,这时出现了一个三岔口,从左到右各有一个地道口。
“怎么走,老头,有些不好办啊!”我挠挠头说。
干瘪老头没说话,打着手电慢慢地走上前,这时我们看见了地上有一滩血,而且还有被拖行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最右边的地道里。
胖子用手指蘸了地上的血,放在鼻子处嗅了嗅,一脸惊慌地说:“是人血!”
干瘪老头缓缓地说:“这血虽然没有凝结,不过估计时间不短了,看来这人是凶多吉少啊!”
“老头,胖子,那咱们还磨叽什么啊,赶紧跟着血迹上前看看呗,兴许还能救人一命!”
“别急,这万一是个陷阱呢?咱们一定要谨慎小心,前面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危险。小胖,你赶紧把鸟铳装上铅弹,前面开路!何漂,你在我后面,不要轻举妄动!”干瘪老头低声说。
我们依次进入了右边的地道,里面尽是淤泥和青苔,有些地方还有些干枯的水草。
我们循着血迹一路向前,终于走到了地道的尽头。我们从出口爬了下去,当时就惊呆了,想不到竟然是一间如篮球场般大小的溶洞。
我们拿了电筒,轻轻地摸进洞里,刚走进洞里,就感到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让人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们打开手电筒,发现溶洞里遍布大大小小的钟乳石和石笋,形状各异。
溶洞中有几处小水潭,水潭里也有些斑驳陆离的石头,其中一块大石头,好像一个人似的,躺卧在水里,胖子当时差点吓坏了,端起鸟铳就要打。
我连忙拦着胖子,手电筒照了过去。胖子一脸惨白地说:“吓死胖爷,我以为又是什么鬼东西,奶奶的,原来就是一块破石头。”
“胖子,我看你丫是上次在那溶洞里吓破胆了吧,一块石头都差点吓尿了,瞧你那怂样!”
“何漂,你小子别总说我,你就没觉得这地方有些怪吗,我总感觉阴风阵阵的!”
“不就是一个溶洞吗,难道还有鬼不成?”
“不是,瞧这溶洞也有些年头了,不过洞里基本上没有多大的钟乳石,最大的也就一人多高。像我们上次在新堰河发现的溶洞,基本上都是几人高的。”胖子分析道。
干瘪老头淡淡地说:“有些溶洞形成的地里条件不同,形态当然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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