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那干枯的手心,就想起师傅那根从不离身的戒尺,心中压抑已久的欲火熊熊燃烧。
林乔木然的看向凌天涯,不知道对方为何会比自己还要兴奋,难道他想以后向自己讨要学费不成?
好吧!他要是不太贪心,多少还是要给点。
应该一吊钱够了吧!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不过从第二天开始,林乔才发现这简直是一场恶梦!
“喂,小七,你真是笨,这么简单的东西居然背了二天了,今晚还背不完整,呵呵,那个你知道的。”凌天涯晃动着手中的戒尺。
“那是···”林乔望着对面晃动的青竹片子越来越觉得眼熟。
“怎么,你想反悔!”
“怎么会咧!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嗯,那你是···”
“那青竹片子是我的。”林乔终于认出来了,神情愤愤,也不知这小贼是什么时候从自己身上摸走的。忽然又想起什么,伸手入怀,摸索了一阵才将悬着的心落下。还好,哪些金银珠宝都在。
“我知道是你的,没想到小七你准备这么充分,连戒尺都准备好了。”凌天涯犹若不闻的将其收进袖袍里,根本没有打算再拿出来的样子。
林乔默然无语,打又打不过对方,阴谋诡计对方似乎也是驾轻就熟,好吧,这次哥忍了!
又数日,过了桐洲进入荒芜的西北平原。
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凌天涯见后面的林乔慢慢吞吞,翻来覆去的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于是问道:“你抽筋了?”
林乔半天后才道:“下次能不能换只手,都肿了!”
“是嘛,哪有!”前面的凌天涯不以为意,这段时间那叫一个打的爽呀,奇门遁甲,五行易数,只要自己懂得,一股脑都塞给那家伙,管他懂不懂,背不上来就打板子。
“肿了,真是肿了。”
“你肉都没有怎么肿的?”
“骨头肿了!”
“呃···好吧!今天换另一只。”
林乔半响无语
经过一个村庄时天已黑透,忽然林乔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着什么。
“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哪有什么声音。”
“你仔细听!”
“是你肚子再叫吧!”凌天涯话未说完,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
“不是肚子叫,真得有声音。”
“鸡叫?”
“你也听出来了!”林乔大喜。
“半夜哪来鸡叫!公鸡都是早晨才打鸣。”
“那兴许是母!”
“这个也是有可能的,要不去看看····”凌天涯摸了摸又叫唤的肚子。
“这次生吃了它还是···”
“烧火的话会有烟,离村子太近会被发现的。”
“那这次我要吃肉,换你喝血。”
于是两个罪恶的灵魂趁黑摸到了村西头张寡妇的门外。
“怎么没有动静了?”凌天涯小声道。
“可能是回窝里去了。”林乔道:“我过去看看吧!”
“好的,你要小心。”
过了半响,凌天涯见林乔还杵在对面的墙角,有些不耐的也摸了过去。
此时夜黑风高,凌天涯凑近一看,只见透过木缝,可以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一个大浴桶里洗浴,那垂下的物事饱满如玉。
“好看吗!”
“好看!”
“你流血了。”
“哪里!”
“鼻子!”
“哇,妈呀,真得有血!”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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