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溁躲的树后,山匪老三摸起地上的大刀,缓缓起身。
待谢迁反应过来时,老三已把大刀架在程溁脖子上。
这会儿程溁也不闹了,脑子飞速旋转着,心道,哎!真是不作不死,她不就矫情点了嘛,竟又被威胁到了小命,如今可咋办呢?
老三带着得逞的笑意,道“爷知道你是硬茬子,但你的女人在我手上,自古美人膝便是英雄冢,若是个识趣的,便在身上捅十个、八个血窟窿,爷便放了这美人县君。”
谢迁脸色淡淡的,眸子闪过一抹戾色,握起了湛泸剑。
程溁瞧着谢迁举起手中的剑,对着他自己划了去,即刻呼喊道“迁表哥你可千万别听这山匪的啊,我刚生你气是假的,你要是倒下了,第二个死的可就是我!”
谢迁听得心头一暖,嘴角微微勾起道“溁儿,别怕,不过是一介匪类而已,还不值得……”
随着谢迁话落,山匪老三应声倒在地上,双目圆瞪,死不瞑目,在老三还没看清,谢迁如何出手时,便已没了生的气息。
大刀缓缓落在地上,没了束缚的程溁,忍不住蹬着小腿儿,猛地扑到谢迁怀里,嗡声道“吓死宝宝了,我以为我又要死了,呜呜!”
缓过劲后,程溁用余光偷偷的回首瞧,但见一个小石子,直接穿过老三的太阳穴,脑浆流了出来,
随即程溁抹了把脸上未干的泪水,矫情道“哎呦,好恶心!当着我的面这么残忍好吗?”
谢迁眸子里满是宠溺,温柔的哄着道“乖,别看,迁表哥后面便不杀人了,仅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这些人定要给村民们个交代。”
“好吧!”程溁说着便拿小肉手捂住眼睛,背过身子,她觉得自己吓得都快有心脏病了。
谢迁刀起刀落,便把山匪们废了,即刻抱着程溁飞身去了药泉湖,梳洗干净。
这一刻,当程溁再次泡进药泉湖,感觉恍若隔世,不由得感叹了一会儿,便用手捂着鼻子,嫌弃道“迁表哥也洗,身上都沾了泥灰,臭!”虽然只是沾了一点她身上的腐泥,但也真是够臭的,哎!也不知自己刚刚有多臭气熏天。
谢迁会意后,这回也不敢走远了,躲在大石后听着程溁洗澡的水声,这才脱下衣裳,泡了进去,仔细的搓洗着,溁儿不喜欢血腥味。猛的一瞧,竟在大石上发现了莲花佛珠,这可是大悲禅院玄和方丈给溁儿的护身符,当时方丈嘱咐过,绝不可离身的。
程溁梳洗后,身上的衣裳有泥还不显,反正全身被泥糊着,但这一起干净了,才发现自己穿这身简直就是丐帮长老的打扮,完美诠了窟窿衫的造型。
估计是在坠崖时被藤蔓刮开的,还好昨日自己为了送谢迁出村子,而刻意保持仪态,大热天还穿了里衣、中衣、外衫,有了三层衣裳的遮挡,如今皮肤只是青紫,并未割破,哎!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谢迁赶紧脱下小人儿的湿衣,把自己的衣衫给程溁披上,即刻抱着小人儿回了狼洞。
狼洞熟悉的一切让程溁有了安全感,见了温暖的被窝,赶紧钻了进去。
谢迁心疼给程溁压好被角,便去羊棚挤了一桶羊奶,去厨房煮沸,加入茉莉花茶,过滤出茶渣。
晾凉后,回了狼洞,把程溁从被窝里挖出来,用手臂圈住。
慢慢喂给小人儿喝,道“渴坏了吧?先喝点羊奶,溁儿每天必是喝足八杯水的,但今日嘴唇都有白皮了。”
程溁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含糊道“嗯嗯!迁表哥也喝。”
听后谢迁嘴角微微勾起,将刚刚在药泉湖捡的莲花佛珠重新戴在小人儿手腕上,道“以后可不许在忘了,知道吗?”
“哼哼!我又不是故意的。”程溁不满的把身子翻了过去。猛地睁眼,继续道“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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