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衡翊这厮拍拍屁股就走了,竹轻牙气得脑仁疼,她想着自己好心帮赵衡翊,结果却被赵衡翊好心当成驴肝肺。
好说自己也是个江湖高手,武功高强。赵衡翊却一点都看不起自己,说得自己一文不值。
竹轻牙越想越气,坐在窗边。
一个黑影倏忽的出现,在雕木窗边晃动。
“怎么了?”易无衣忽的从窗口飞进。
竹轻牙抬眸一愣,道:“你怎么在这?”
易无衣坐下,说:“自从上次坦白后,赵衡翊让我当他的侍卫。所以我现在就在府中了。”
竹轻牙点头。
易无衣对竹轻牙说道:“说吧,为何气了?”
竹轻牙将方才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易无衣听罢,道:“这么一来,我越发觉得赵衡翊真是你的旧情人了。”
“什么意思?”
易无衣说:“你看,他这般愠怒,分明就是担心你的安危。什么蠢,什么愚,都是他的气话。”
竹轻牙扶额道:“易无衣,难不成你还有过这等经历?”
话音刚落,易无衣就笑了:“谁说没有呢?我也曾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过。”
竹轻牙:“”
易无衣有些假意喟叹,眼里却带着笑,他道:“此次你确实是勇猛无比,可惜赵衡翊确实比你更清楚皇宫的种种。于情于理,你都做的不妥当。”
“我那是——”
“还有,赵衡翊确实说的在理。他若要杀你我,早就派人来追杀了。”易无衣打断竹轻牙的话,说,“赵衡翊此人现如今可是与我们在一条线上的。”
竹轻牙哭笑不得,说:“怎么我就走了一上午,你就被收买了。”
易无衣说道:“你看,赵衡翊现在与我们互惠互利。真的是利大于弊。”
竹轻牙:“”
易无衣忽然笑了,说道:“再说,赵衡翊长得不错,风度翩翩,警小细微,待人温和。怎么说也是你占了便宜。”
竹轻牙:“”
窗外枝头的茉莉花随风轻轻摇曳,清香扑鼻。吹的正房里温意清新不少。
易无衣笑道:“总之,赵衡翊有心也好,无心也罢。在这王府,他似乎从未逾越你什么吧。”
“许是我有错。”竹轻牙静默良久,脸颊莫名浮红。
半晌,她转了转脑袋,发上的流苏微微摇动,道:“说说别的吧。”
易无衣正色道:“是‘蛇’。它又出现了。这次依旧是个不在江湖,不在朝野混的布衣百姓。且这个人平日里宽厚无比,据了解没有什么仇家。”
“无缘无故便被杀了。”竹轻牙的神色刹那间沉下来,她低低地说,“却是悲苦。”
易无衣抬眸,料想竹轻牙定是想起了聂戮和姚侍柔,乃至整个九渊派弟子,拍了拍竹轻牙的肩,说道:“逝者已逝。生者所需做的,是找寻那个逝去的罪恶。”
竹轻牙轻轻颔首,她垂眸道:“倘若逝者之间没有关系。苦主之间没有关系。唯独死时的伤痕有关。那会不会有这一种可能。”
易无衣闻言问:“你是想到什么了?”
竹轻牙摇头说道:“只是我的一个猜想。”
“说说看。”
“曾经我们一直在想,凶手是杀人为嗜,或是本有纠葛。其实也许不然,倘若这些逝者是作为习武用的牺牲品呢?”
“你的意思是”
“曾经有人将劃州三百人遭屠杀一事嫁祸与我。嫁祸的依据无非就是那凶手用的是九渊派独有的噬灵术。可现如今我们知道赵衡翊这里都有了《噬灵术》的书。可见是有人早早就拓印了它修炼了起来。”
易无衣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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