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响,林松推开石门,跳进地下室中。他手里拿着一根被崴断的长树枝,身后背着一个因装满野菜而鼓鼓的书包,满脸杀气,左右张望着,在寻找女子的身影。而幽幽的地下室中,却是寂静冷清。空荡荡的客厅里,就只看见哥哥瘫在长椅上,双目无神的看着自己。
“哥,那个妖孽对你做了什么,她藏哪去了?”林松挥动着树枝,恶狠狠的问道。
站在一旁的大妈见林枫的模样,也是满脸的疑惑,担忧问道:“枫儿啊,你怎么了?”
“那女的有急事先走了,”林枫却依旧双目无神,望向这两人,漠然而又不着边的回复道:“不过她说晚上会回来的。”
大妈看了林枫这的奇怪的表现,心里有些慌张,于是皱着眉头问道:“是不是晴儿欺负你了?”
‘葛优瘫’在长椅上的林枫听完大妈的疑问后,无神的眼珠子瞥了一眼大妈,随即又扭过身去,背对着两人不着边的问道:“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嗯,晴儿吗?”大妈发出了疑惑的嗯声,轻轻说道:“她姓聂,叫聂晴。”
“不过枫儿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没有,好像感冒复发了,头晕,想休息一会。”林枫背朝着两人,淡淡的说着。
弟弟举着树枝本来想要来现场降妖的,但看到哥哥如此模样,又听了大妈和他的对话,知道女子已经出去了,于是他也只好先收住杀气,先忍一忍,跟着大妈去厨房打下手,待到女子回来后再慢慢算账。
地下室的厨房中,凉爽的空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包裹着全身。
“大妈,那个叫聂晴的女的出去干嘛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她是去作死吗?”林松疑惑的问。
“松儿啊,不许这么没礼貌知道吗,有些事情嘛,我将来会慢慢告诉你的。”大妈洗着菜,语重心长的说着。
“哦。”只见大妈又是向着女子,林松便不满的回应了一声。他随即拧开龙头,将清水打进水壶中(清水是山泉),再将水壶放在煤气灶上,点燃煤气,烧起开水来。
地下室的厨房十分宽阔,它与客厅的连接通道是被一扇移动门给隔绝开来的。厨房通风口的个数比客厅卧室通风口的个数合起来还有多。因而也保证了地下室的空气不被厨房污染。此外厨房里烧菜用的也都是一罐罐的煤气,这么多的煤气罐,在一两年之内都应该能为生活提供足够的需求。
林松望着热气逐渐蒸腾的水壶,心里突然蹦出了一个疑问,随即担心的问道:“大妈,小巧姐现在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外面更远的地方看看?”
刚把菜洗好的大妈听了林松的话,脸上一惊,随即又和蔼的笑道:“放心吧,你巧姐姐不会有事的,我们也一样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乖乖的听大妈的话,我们就都不会有事的。”
“哦。”听完大妈的回复,林松依旧有些半信半疑,但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而幽静的客厅中,林枫却仍然蜷缩在长椅中,望着长椅的靠背,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这种状态在他醒来后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为什么他此刻会消沉到这番模样呢?说实在的,他自己也没有去想过。但硬要问出个所以然来,那八成是陷入了会被打到半死的绝望之中了吧。的确的,从女子的角度来想,他之前有过换位思考——如果他是那名女子的话,一个陌生男人对她连续做出这些事来,那以这女子的脾气所猜得的结论是——自己起码会被打掉半条命去。
而再从林枫自身的角度来看的话——当一个有点良知的人都觉得连自己都不能饶恕自己的时候,那自然的,这个可怜的人也就会放弃了多余的抵抗,不得不甘愿接受受害者给予的一切惩罚。
因而综上两个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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