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都督府就有人来传陈初末,要带他去见三公子丁信。陈初末没想到这三公子这么心急。
都督府的排场比那个郭家大院要阔伟得多了。把陈初末绕得晕头转向,才到了三公子的书房。
进了书房,陈初末恍然喊到:“怎么原来是你!”这三公子就是擂台那天的麻衣公子,旁边站着侍从张守信。
丁信站起来一拱手,“陈兄,又见面了。”
陈初末也拱手,“丁兄,有礼有礼。”
张守信脸色不快,心想,这个陈初末进了都督府还和公子这么没大没小的,乡野村夫。
陈初末刚想多问几句,丁信忍不住咳了几声。张守信急忙提醒到,“公子,该吃药了。”
丁信点点头,从小瓷罐中拿出裹着药丸的蜜枣嚼咽了下去。吃完药,丁信说道:“守信,你去忙吧,我带陈兄去书楼看看。”
张守信不同意,“公子,这等小事,我带他去吧。”
“不必,我与陈兄一见如故,很是投缘,你先下去吧。”张守信悻悻离去。陈初末却在想,“丁老三,你这话说得怎那么假呢?我有这魅力吗?”
丁信领着陈初末来到隔壁院落一栋阁楼前,匾额上三个大字“枕经楼”。进去以后,满屋的书香卷气。
陈初末问道:“丁兄,这么多,都是些什么书啊?”
“一层是诗赋文章,二层是武学秘籍,三层是奇门杂类。”
“这些书你都看过?”
“差不多吧。”陈初末听完一咧嘴,感慨万分啊。继续问道,“你看了这么多秘籍,应该是高手了?”
“哎!”丁信一声长叹,“就我这身体,能不死就是万幸,谈何修炼。”
“为什么呢?”
原来丁信天生的经脉脆弱,五脏虚华,寻常的养气功夫还勉强能炼,要想洗灵脉开元神,根本不可能,因为丁信经脉万万经受不住灵气的冲刷,会死人的。
陈初末又问:“治不好么?”
“难啊!府中的名医刘景和给看过,朱雀宫的七大尊者之一的万秋慈是医道大家,也给看过。都说是先天之疾,只能内治,外力不解决根本。”
“怎么叫内治?”
“你知道那些修行者是如何结丹吗?”
陈初末摇摇头,“我还没修炼到那一步,师傅没给讲过。”
“好,我问你,你能控制丹田之气,那你能控制五脏六腑之气吗?”
“不能。”
“可是元神可以,元神控制五脏六腑之气归于丹田,这叫五气朝元,五气朝元才能结丹。我的病需要以元神调理五脏六腑之气,养好五脏再壮经脉。可是我根本无法开元神,无可奈何啊!”
听完这番话,陈初末突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这丁老三跟我说了这么多开元神,他是不是知道我有开元神的秘法?不可能啊。”
陈初末盯着丁信的脸看了一会儿,试探地问道:“丁兄,你是不是知道有什么不洗灵脉就能开元神的方法?”
丁信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陈初末这么直白,索性大大方方地说道:“不错,我知道陈兄有一种方法可以直接开元神,请陈兄教我,感激不尽。”说完深深地施了一礼。
“先别行礼,你是咋知道的。”
“是江太玄江长老告诉我的。”
陈初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啊哈!怪不得那天看擂台,你偏巧就出现的我身边,原来是江老头早就把我给卖了。他怎么这么关照你啊?”
“呵呵,江长老也给我看过病,比较聊得来,忘年交。”
“丁兄,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装了,我是有秘法,可师傅交待过,不能外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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