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卖?’镰刀笑道。
他的笑容里没有丝毫讥讽,因为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给一个区区楚天非,原因很简单,因为自己从不是一个生意人。
‘说来惭愧,你是第一个用不到一万元就脱下我衣服的人’冷月叹道。
‘一万块?’镰刀惊道。
‘那些男人有时候连我都不会看透’冷月笑道,‘在这个院子里,一个十八岁女孩子的初夜也不过区区五百元,但为了能够与我共饮一杯会乖乖捧出数十万,你说奇怪不奇怪’。
‘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镰刀笑道,‘男人本来就是卑贱的动物,有时候你越对他顺从,他越觉得没意思,你若对他不冷不热,他反而对你唯唯诺诺’。
‘这句话听着有一点男人味了’冷月笑道。
镰刀满饮一杯,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笑道‘临行之前,我镰刀在此立誓,一年之后,我一定会回来请你喝酒,到时候,希望你不要拒绝‘。
‘我相信一年之后,你绝对会有资格请我喝酒’冷月淡淡笑道。
楼上红灯绿酒,莺歌燕舞,楼下呢?孤零零的梧桐树下,那孤单的身影,又在为谁垂泪?
夜未尽,晨未至。
天更黑,雨更冷。
一个人,一把伞,一身白色运动衣,杨柳青孤独的站在520女生宿舍楼下,楼上灯未熄,痴痴地望着宿舍窗帘后那曼妙的身影,冷风斜雨,打湿那张清隽的面孔。
他是这所学校所有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他的确是个王子,他虽有一个优秀的哥哥,却丝毫遮挡不住他的光辉,他太优秀了,所有从小受尽家人的宠爱,上学后,出色的成绩更使他成为所有老师的宠儿。
他是那种最有前途的年轻人。
窗帘后的人却是他唯一的失败。
‘我们之间的距离本身就是一种美’是他对这次失败的诠释。
‘雨妍一个人刚从外面回来,淋了雨,回来就一个人站在窗前,呆呆的,也不说话’和张雨妍同宿舍的女生仿佛不忍看到心中的王子如此等待,赤着脚悄悄地绕过值班室门口,空着手跑下楼来道。
‘她去了哪里?’杨柳青道。
女孩摇摇头,又略有所思道‘好像听说沉香阁什么的’。
杨柳青绅士般的递出手中的伞,面带笑意道‘谢谢’,然后转身静静地行走在雨中,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很久以前他就学会如何克制自己,如何保持在人们心中的形象。
转过宿舍楼,空旷的环校路上,杨柳青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在雨中狂奔,什么形象不形象,完美不完美,他已撕开了那层自我束缚的面纱,夜风吹开他的衣衫,露出结实的肌肉,冰雨将他的头发紧紧的贴在额头上,他从未这样狼狈过。
学校矮小的围墙连一条野兔都拦不住,如何阻断这位运动健儿的一腔愤怒。路灯下,他吼叫着,向沉香阁的方向跑去,渐渐地他已感觉不到寒冷,雨水打在脸上,麻木中带着一点点疼痛,过往的车辆溅起水花淋得他满身泥泞,他已浑然不觉。
与其它酒店日夜笙歌燕舞不同,沉香阁的大门已经紧紧闭上,如此做一来为了逃过机关查夜保护客人们的安全,再者可以保障客人们不受外界的打扰,安心休息。
杨柳青风雨中,怒吼着敲砸着两扇冰冷的铁门。
巷内犬吠阵阵。
‘什么人?’值班的年轻人带着朦胧睡意不耐烦道。
‘开门’。
‘干什么,大半夜的’随着开门声,杨柳青一脚下去,连门带人一起被踹开。
年轻人尚未起身,杨柳青大手抓起他的衣领,将他紧紧地压在院中的梧桐树树干上。
‘镰刀在几号房?’冰雨冷,他的话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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