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他是否也在流泪,他是否还有泪可流
‘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他,对不起你,对不起小玲,我对不起任何人’中年人喃喃道。
张雨妍走的时候,雨未停,泪未干。
镰刀望着她孤单的身影渐行渐远,扭过头不敢再看。他最怕的就是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今夜他已经失态,将最软弱的自己暴露在最爱的人面前,他眼角的潮湿,不是泪,是雨。
雨更大,风更冷。
镰刀没有回家,也许他真的已经忘记夜雨中的面摊,面摊前的亲人。也许他还深深记得那个温暖的家,只是不想看到亲人失望的眼神。
‘漫漫长夜,知我心者,也许只有她了’镰刀嘘声长叹。
浪子的心已碎,这世上能够读懂浪子心的也许只有一种女人。她们不属于大家闺秀,但有名贵王媛特有的知书达理沉稳大度,她们不属于小家碧玉,却如清贫女子般秀而不媚,清而不寒。有人说她们是天生的戏子,有人说她们是自甘堕落,女人们称她们为‘狐狸精’,男人们却视她们为‘人间尤物’。
这世上,只有她们最懂男人的心。
镰刀是男人,而且是那种有点坏的男人。所以他当然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最懂男人心的女人。
‘风雨楼’是这座城市中最大的夜总会,那里的女人最漂亮,酒水也最好,价格也够贵,但也许是因为门面太豪华,那里的女人多半趾高气昂,自恃清高。
‘花月酒店’里有世界上最名贵的美酒,那里的女人也和那里的美酒一样出名,但是那里的服务态度太好,,给你一个泥做的女人你要不要。太骄傲的女人固然令人头疼,太听话的女人却令人感觉没劲。
沉香阁像古代名媛的香闺一样,深深地埋藏在这座城市的最深处。
没有金碧辉煌的装潢,没有车水马龙的繁华,那里只不过普普通通的巷口一栋普普通通的两层小楼,甚至连一个像样的门面都没有。
去那里的客人本就不多,何况这凄风苦雨的深夜。
镰刀转过巷口的时候,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这里总算没有关门’。
镰刀沾着雨水舒展了一下浸的像抹布般的衣袖,昂着头,踏进了大门。
‘冷月’镰刀并不喜欢这个名字,虽然这要比风雨楼那些芒果,玫瑰,菊花那样的名字高雅得多,但在这种地方,这样的名字多少有些大煞风景。
冷月是这栋楼上生意最不好的女人,也许就因为这个名字的缘故,但镰刀却偏偏找了这个女人,。按老板的说法,这样的夜晚楼上的生意不好做,想多赚点钱的姑娘多半在外面招待客人,所以今夜这栋楼中只有这个女人。
女人穿的越薄,越能引起男人的兴致,如果条件允许,你最好裸的出现在你的客人面前,在这种地方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常识。
冷月无疑是个例外,也许久经风尘,使她深谙‘挑逗不一定要轻解罗裳’这样的道理。
一袭坠地粉色薄纱,一头秀发,她的出场也是任何摄影师难以捕捉的。
当轻风夹着细雨卷动月色窗帘,珠帘前她长发翩翩,柔和的灯光下那一袭薄纱梦幻般的飘起,就在这时镰刀恍恍惚惚看到了那张脸。
隔着珠帘,那张脸并不完美,也许因为太多的熬夜,也许是因为灯光的缘故,那娇俏的脸略显苍白。但每个人看到她的清秀绝伦,都会忽视这点小小的瑕疵,总之这是一张足以令所有男人犯罪的脸。
珠帘后,玉指柔荑紧紧抓住珠帘,或许握得太紧,白玉般的手背上显现出一条条淡青色的筋络。
此时镰刀却紧紧的闭起了双眼。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他却清楚地记得那一夜,月光下那死水般的眼神,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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