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峤爷,事有蹊跷。”
梁孟峤眉目一凝:“说清楚。”
“有一具尸体上有纹身,形状是响尾蛇。”
梁孟峤眉眼俱沉。
那端陈辰也不再说话。
响尾蛇纹身,南非一个雇佣兵组织的标志。
三年前因任务梁孟峤曾深入其中。
“其他呢?”梁孟峤又问。
“是梁望。”
果然。
就是不知响尾蛇跟梁望是狼狈为奸,还是螳螂捕蝉
“把人揪出来。”
他下午去雾兰山巡视的行程,集团里高层基本都知道,可他结束之后去影视城,并且走月西湖这条路,知道的也就那几个人,不好查却也不难查。
梁孟峤唇角轻勾,酒色染上唇瓣,这一勾便如荼蘼花开,惑人又冷魅,冷冰冰吐出两个字:“还礼。”
“是!”
因为心里梗着事,乔乔没用二十分钟就收拾好出来了。
听见响动,梁孟峤回头,顿时眉心又是一蹙:“头发怎么不吹?”
乔乔扬了扬手里的毛巾,不太在意:“擦一会儿就好了。”
闻言,梁孟峤搁下酒杯,紧绷着脸走过来拉住她手腕把人扯进了主卧洗手间里,然后劈手捞过吹风机,拨着乔乔的肩让她站好,“嗡嗡嗡”就开始给她吹头发。
可显然,峤爷高估了自己的动手能力。
乔乔的头发虽说不长,但到底是女人,头发密,梁孟峤一手举着吹风机,另一手按在乔乔的肩上,然后吹风机变换着角度c位置开始欢快的吹啊吹。
乔乔的嘴角抽啊抽。
过了有两分钟,乔乔握住梁孟峤搭在肩上的手,把它移到了头上,而后修长手指在发间抓了抓,挑起又垂下,闷声说:“这样快。”
梁孟峤哑然,耳根有些红。
女人吹个头发还这么多讲究?
然后,便学着乔乔刚才的动作,一手在她乌黑的发间穿梭,一手举着吹风机,两相配合,有模有样。
她的发黑亮,自己的手指白皙修长,这样缠着绕着,纠葛在一起,煞是好看。
梁孟峤目光专注的欣赏着。
乔乔则看着对面的镜子。
先前两人先后在这个洗手间里洗过澡,四下里都是潮湿水汽,尤以镜子上最甚,朦胧模糊一片。
即便是这样,依旧能映出梁孟峤眉眼间的脉脉柔情。
吹头发这样一件小事,在他做来怡然自得,落在她眼里便是赏心悦目。
没一会儿,梁孟峤关了吹风机,换只手在她发间摸了摸,而后拍拍她发顶:“好了。”
语气里有些洋洋自得之意,嗓音里也沾上靡靡春色,在陡然安静下来的密闭的空间里,便显得暧昧不已。
这个洗手间本不小,可两人这样并肩站在洗手台前,空间顿显逼仄,尤其是刚刚两人先后在这里洗过澡,瓷砖上残留的水雾似乎都还有两人的痕迹
镜子上水雾消散,人影清晰,乔乔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粉色的肌肤上覆上一层潮红。
连同那截白皙柔软c纤长合度的后颈。
在梁孟峤的目光下,寸寸荼蘼。
梁孟峤眼皮一掀,也看向镜子,两人的视线蓦然相撞,他狭长优美的眼里有灼灼华光徐徐升起。
一个温热情动的吻,落在了乔乔后颈上。
轻吟婉转,怎一个“艳”字了得?
这一次,不比先前在密林里的粗暴凶猛,她的娇美软了他的唇舌。
镜子上,热气蒸腾,水雾湿了一层又一层。
“想问什么?”
梁孟峤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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