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殿下,属下还以为您离开了呢。”
云归幽并没有回答何谓,只是默默的坐到了供桌上。
何谓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还是战战兢兢的看着云归幽“皇子殿下。。。您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云归幽却面无表情的看向了何谓“毒药给我。”
何谓虽然不知道云归幽要毒药做什么,但是却本能的察觉到肯定是为了阻止计划,所以直接就开口婉拒了云归幽“不,皇子殿下,这毒药是皇上御赐之物,对我们此次的计划至关重要,何谓真的无能为力。”
“哼!只要有我在,你们就休想实施这个计划,这计划一旦实施,我们将如何自处?”
云归幽的话音一落,何谓猛的愣了一下,像是下了什么大决定一般,一脸抱歉的对着云归幽行了个礼“皇子殿下,对不住,只能委屈您了。”
云归幽一脸警惕的看着何谓“你什么意思?!”
何谓却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王将军“王将军,你派兵好好‘照顾’皇子殿下,等凉州城破之时,皇子殿下就‘安全’了。”
王将军当即就明白了何谓这是要自己软禁云归幽,虽然王将军怕得罪云归幽这个可能会是未来皇上的人,但为了大计,只能下令让几个士兵将云归幽给绑了起来。
云归幽纵使失去了自由,却还在不停的挣扎“何谓!我命你取消这个计划!”
何谓却并没有开口理会云归幽,王将军和其他士兵见状也不敢开口,破庙中只有云归幽一个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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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何谓见云归幽不再提取消计划的事,便命王将军放了云归幽。
云归幽一恢复自由,就直接夺过旁边的一匹马,骑马飞奔而去。
王将军见状立刻就一脸焦急的转头看向了何谓“何谓将军,这下怎么办?万一皇子殿下一时气急去了凉州,去把我们的计划告诉沈家人怎么办?那可就麻烦了。”
何谓面无表情的看了眼云归幽离开的方向,这才转身看了眼这个王将军“你们一会儿就潜入县衙,在沈家军饮用的水中下毒,为了节外生枝,我们只能提前执行计划了,至于皇子殿下,我会去跟着他的。”
王将军一听终于可以实施计划了,双眼立刻就冒出了光“是,那属下们待您离开,便入城下毒。”
何谓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施展轻功就跟上了云归幽。
而云归幽骑着马刚来到一片竹林旁,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沈墟落。
云归幽看见沈墟落,用力一拉缰绳,就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沈墟落。
独自一人坐在竹林旁的沈墟落,一看到这个陌生少年竟然停了下来,也颇为诧异的抬起了头,不知道云归幽为何停了下来。
云归幽呆滞了几秒钟,这才下了马,把缰绳系到一旁的树干上,这才缓缓的坐到了沈墟落的身侧“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听说大魏军队又要来犯了,你就不怕不安全?”
沈墟落倒是心宽,一挥衣袖,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区区大魏,不过就是些蝼蚁罢了,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有我爹爹在,你们就放心吧!”
虽然云归幽知道沈墟落的爹便是沈白,但还是故作糊涂“你爹爹是谁啊?”
“我爹爹就是咱们北齐的大将军,沈白!”说罢,沈墟落的脸上满是得意“怎么样?我爹爹是不是特别威风?”
云归幽看见沈墟落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鼻子一酸,双眼微微泛出了光芒“没错。”
沈墟落转头看见云归幽身上穿的都是上等的锦缎,就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起了云归幽“不过你好像不是从凉州城里出来的,我看你穿的衣服也是上好的料子,县令那么贪,都穿不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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