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其实很清楚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有钱的男人。
但是就算是坏,坏也分。纯粹的好色与利欲熏心也并非不可原谅,心狠手辣也并非罪该万死,只要不打老婆没有不良癖好不偏执,嗯,再加上很有钱,他就至少是个上品。
她知道她的哥哥有很大程度上把她作为和南宫霨保持友谊的筹码在利用,毕竟这两个平分秋色的优秀男人之间有太多利益上的冲突了。所幸野乐得被利用,其实换作每个女人都巴不得。
野坐在桌前托着脑袋望窗外。南宫霨在亲吻她头发。
外面微微飘着小雨。
野把另一只手举起,霨握住。
他的另一只手却滑进野的衣领。
野的身子一绷。
霨的吻落在她耳朵。
野想着这个夏天也许很漫长。
霨从床上坐起时野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披上衣服走出来。
四处都不见野。野房间的门关着。
打开野房间的门听见“咚”的一声——野猛地把抽屉合上了。
霨一皱眉,“小野,你在干什么。”他是从来没有在意也不想在意野的私物,但这种过激的反应让他有点心疑。
野起身转向他微笑,“小叔我们晚上吃点什么?”
霨看到她防备的架势。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他想弄清楚的事情还就没有能够隐瞒住的吗。
“你想吃什么。”
“粥。我做吧。”野走过来。
“好。”霨却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野看看他。
嗯。彼此都瞒得够多了。再瞒就影响感情了。
野笑了,干脆把他拉到她桌子前,重又把抽屉打开——一条没有织好的围巾,黑色的。
霨一愣,“围巾?”
“嗯。打算送给你的。”野说这句话的时候心疼了一下,“还有一条红色的要织。那是我自己的。”野实在是闲。她以前出门随心所欲,只要和管家说一声就行了,但现在管家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她呆在家里。她其实很清楚,她被南宫霨软禁了,但她不知道原因。
霨有什么想问的。但她想起野的精神本就有些奇怪。也罢了。
“打算什么时候有送给我啊?”
“等到你过生日。”霨比野大九个月,野的生日在立秋。
“嗯。好。”
“我说大总裁,”野看围巾的脉脉温情变成一丝嗔怒转向霨,“你能不能别总说‘好’啊。我又不是你下属。再怎么着也算是你小情人吧。你应该说‘好开心’。”
“好开心。”霨跟着念了一遍。
“嗯。乖。”野低下头想着南宫霨毕竟还不是那种霸道到让人气都喘不过来的人,有时候他也挺温顺的,她又想难得夸夸她应该摸摸他脑袋啊。于是刚准备伸手摸他霨抓住她的手腕脸贴近她,“小野。”
“诶。”野一脸正气,“小叔。”
“你是不是在生气啊。”
嗯?为什么这样问。习惯性地一句,“没有啊。”
霨一笑,“哦,那好。”刚准备有所动作,野想着才过了多久啊你还来我吃不消啊,连忙挣扎起来,“有!有有有!我在生气!嗯,对!”
“那你在生什么气呢?”霨把她的脑袋摁到自己怀里,轻声问。
“我”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话,“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诶。你又不多陪陪人家。”
野憋着笑学着怨妇的口气,霨也笑了,“那我不去上班了?”
野心里想说的容易,那样还不如让你去死。
“不用,你把我带去就可以啦!”
“怎么,又想去做社会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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