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野花儿，你不要采浪里个浪里格浪里个浪”野一边做着化学题目一边嘴里快活地哼歌，尽管歌词就是在唱她自己。

    “小妮儿今天很疯嘛。”楝看着她。

    “嗯，还好。爷爷下节课要考试。比谁交的快么。”野提议。爷爷即年迈的化学老师。

    “你反正是把该学的又学了一遍，有和我比的必要么。”

    “有啊。你这个初学者竟然总比我考得高，我不服。”

    “你就是太好强。”楝转移了话题，“那小子请你吃的饺子还是青菜鸡蛋馅儿的？”

    野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不过你比很多人都关心雨飞你有没有发现？”野问。

    “我对谁都很关心你有没有发现？”楝问。

    “啊啊，那你关心我吗？”

    楝沉默一会儿，“算吧。”

    “那你告诉我我最喜欢的体位是什么。”野狡黠地笑。

    更长久的沉默之后楝说，“我会慢慢了解的。”

    野没想到他真敢回，伸手打他一下。

    等后来楝下课把她摁在静谧墙角的时候她就后悔打他了。

    “你别乱来这是南宫霨的地盘。”野盯着他。

    楝笑着凑近，“你以为我要干嘛。”

    野说，“原谅我想象力匮乏。难不成你准备用这样让人心跳加速的姿势跟我谈谈数学老师刚掼蛋怎么赢的几百块钱？”

    楝环住她的腰，“怎么会呢。我对那个糟心的老男人可不感兴趣，但深入了解我的小甜心倒是很有必要，省的你说我不关心你。”

    “亲爱的你能不把你在国外泡妞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吗，我还以为你对待我的招数能够高明些呢。”

    “没问题，我保证向你展示我高明的一面，而且你会发现我非常实干，只要你愿意二话不说跟我共赴巫山。”

    “你大可以攥着大把钞票去夜店混一晚上，那些精挑细选出来的漂亮妞儿会教你怎样做人，何必非来欺负我这弱女子呢。还是说因为动我的身子免费而你又不用背负花花公子的坏名声？”

    “你觉得成天逃课的我会在乎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名声么，一切都是因为我不可挽回地钟爱你呀我的安琪拉。”

    “如果你没有表现得像发情的公狗一样饥渴的话我也许会考虑相信你的鬼话，但是现在，我只能说你去死吧。”

    “和你一起死么。换个说法，一起上天堂？”楝配合她说完一长串翻译腔之后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

    野象征性地推着他。

    她好喜欢这条小狼狗。包括他对她的。

    “你和另一个世界的你真的很不一样。”野对他说。

    “我的善良换不来你的坦诚。那我不如变得坏些。”

    “哎，问你，你有没有梦到我被绑架之后的事。”野说。

    “没有。事实上我也很想知道你人间蒸发以后地球会不会照样转。”

    “当然。我可没有那种我就是成为世界中心的妄想。”

    “可是你很喜欢男人围着你团团转的感觉吧。”

    “你说这话倒是很有说服力的样子。很明显这都是你们自愿的。”

    “对，你说得没错。我和那家伙都是自愿的”楝瞥着走过来的苍。

    野一下子推开他，理理衣服，“你不知道我和他的破事。无缘的你啊不是来的太早就是，太迟。”

    楝笑笑，后一句话不晓得是对谁说的。他悠哉地走进茂密的树林里。三两下爬上一棵大树。透过枝叶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野。

    野轻轻地倚在墙上。

    “野。你在做什么。”苍看见他，有些意外。

    “我刚在逗猫，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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