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女皇留下了那几张样图,但没再多说什么地就让花瑛回去了。
之后不久,便听说:女皇军中混入了几名长公主的内间,但被女皇及时觉察c并秘密处决了。
而后不久,又听说:长公主军中也秘密处决了几名疑似女皇内间之人。
双方都没提及“名单”之事。
纪云清和石焜二人也总算是觉察到了什么,便在下一个书院假日,一起进了宫。
“你俩还真是难得会结伴而来啊。怎么?莫不是有什么要事要与我相商?”
那两人却支吾了半天,始终只是互相看着对方使眼色,却就是谁也不肯先开这个口。
“要不,你们就先回去再商量商量?等决定好了究竟由谁来说,再来说与我听,如何啊?”
听花瑛下了逐客令,纪云清这才横了横心,承认道:
“此事是我提议的,焜只是协助我而已,责任全在我。
“瑛儿若是有气,就全冲我来吧。
“我绝无怨言。”
“撒气?我为何要冲你撒气?
“你又没有得罪我,你不过是好心地想要逞英雄c想要一意孤行地保我周全罢了。
“你有何过?
“我该感谢你才是啊。”
“瑛儿,我”
话到嘴边,纪云清却已没了继续辩解的底气。
自他们俩进屋后,花瑛始终没有抬眼看他们一眼,只“专注”地看着她手里的书。
而她那听似平静的语气,却好似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俩的心紧紧束缚着,令他们莫名地提心吊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三人皆沉默不语地僵持了好一会儿,花瑛才终于放下了手中书,抬头看向此时仍站在她眼前的那两人。
“你们先坐下吧。”
两人听了,赶忙就近坐下,然后又再次一动不动地看向了她,紧张着她接下来的任何反应。
“唉。”花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并不抱希望地问道,“你们可知自己错在哪儿了?”
既然他们会结伴而来,还这副模样,那想来,他们心里该是知道错了,但却未必知道究竟是哪儿错了?
可即便如此问了,花瑛却对他们的回答并不抱什么希望:他们若真能想到自己究竟是哪儿错了,便不会犯下当初的错,而如今,也不会是这般模样地来见她了。
“是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地妄图挑拨是我太自不量力了。”
“那石焜呢?你是来认错的?还是来陪着云清一起受罚的?”
“此事我也有错。虽说此事的确是云清先提议的,但我也赞同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但既然错了,那自然是要自己担责的。”
“呵,果然。你们到头来,也不过是‘愿赌服输’而已,却根本不知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了?
“如此,那就算我这次罚了你们,就算你们也都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惩罚,但下次,你们也还是会继续犯同样的错。
“只因,这次犯的错的真正根源你们并未改变。——源头尚未堵上,那祸端自然还会再生。
“如此,那惩罚也没意义。”
“瑛儿说的是,这次若非你及时插手,只怕我们纵是死了,也死得毫无价值。
“甚至还会连累到你
“那自然是我们自己出了什么差错,才会如此想当然地低估了对手
“只是,我们确实不知究竟是哪儿出了错?
“瑛儿,既然你知道,那就别再揶揄我们了,直接告诉我们吧。
“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
纪云清说得言辞恳切,石焜则微低着头沉默着,似有保留。
“好,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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