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半个月,除了偶尔跑出一两只变异丧尸外,清剿活动几乎可以说是平静无波。乐—文孩子们每天都在进步,在征得了病鬼的同意之后,傅儋在车队里公开了自己所习吸收暗秽之气改变体质的方法。戒嗔也不藏私,将他祖师留下来的功法献了出来,就连张睿阳练的五禽戏也被人们所熟知。只不过除了病鬼所创之术,其他两种都难见效果,尤其是五禽戏,除了张睿阳外,再无人练成,包括年纪最小的武蓝。于是众人最终都选择了前者来修炼。当然,修炼的基本都是未觉醒者。
这一天,大雪下得急,葫芦沟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青年,以及一头驴,没有车,徒步而至。
这样的组合在眼下的世道里显眼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嘟嘟带着张睿阳在天上飞,因此守在葫芦沟出口处哨所里的警卫立即戒备起来,迅速将消息传递给了驻扎在营地里的护卫队知道。
“不用紧张,这驴子并不是变异动物。”青年注意到高处哨所内军人绷紧的身体,不由轻笑着止步。他神色间透着一股漫不经心,以及并非刻意的高傲,显然是长时间处于优等地位所形成的。如同宋砚,如同南劭。“听说你们这里有人能够进入云洲基地,我啧!”
青年话还没说完,那头驴已经开始往紧闭的大门上撞,仿佛里面有什么在吸引着它似的。意外之余,紧接着就是尴尬,他冲哨兵无奈地摊摊手,试图解释:“这个东西不是”不是他家的啊,根本不听话。
“它是我的朋友。”大门内一个稍显陌生的男人声音打断了青年的话,也阻止了哨兵准备发动攻击的意图。
声音或许陌生,但当几个哨兵回头看到那个削瘦孱弱像是风都能刮倒的身影时,立即便认出了对方。是那个很少露面,更少与人交谈,但整个车队的人都知道的病鬼。
见是他,哨兵们下意识地立正敬了个礼,而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并不是他们的长官,心中微窘,面上却不露,只是马上打开了大门,让年青人和那头驴进来。显然,他们以为病鬼说的朋友是指年青人。
门还没完全打开,大青驴就冲了进来,直奔不远处的病鬼而去,然后在他身边蹭来蹭去,撒娇地昂昂直叫唤,哪里还有半点高傲。随后进来的青年看到这一幕,顿时觉得牙痛不已。死皮赖脸地跟了自己一路,不知给它挡了多少危险,摸都不让摸一下,还以为它本性如此,哪知转眼就跑到别人面前献媚了,要不要这么无耻?
“咳咳他把你也扔进来了?”病鬼没有理会浑身散发着浓浓怨念的青年,抚摸着大青驴的头,低声问。
驴子呃啊呃啊一通叫,澄清的大眼里布满了泪水,病鬼用手掌极温柔地为它拭去,又在它耳根处挠了挠,然后转身回走。不用他喊,驴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身后。
“根脉毁了没关系,只要活着就好咳咳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以后咳,我会给他留一条生路”病鬼说。
驴子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他的话,昂地叫了声,然后突然咬住他的袖子扯了下。
病鬼回头,便见驴子突然张大了嘴,驴唇翻起,白牙外露,喉肌一阵收缩,下一刻,几个亮晶晶的石头落在了地上。每一个都有拳头那么大,流动着奇异的光华,似有仙雾笼罩于上。
“咦?竟然还藏有宝贝,是什么?”跟在他们后面还没来得及说话的青年见到,不由微讶,快走一步弯腰就想去捡那石头来仔细研究研究。
他动作很快,而且出奇不意,这是他一惯看到好东西时的做法,从来没失手过。然而这一回却是眼睁睁看着男人将那些石头捡起来,明明动作不紧不慢,相当的从容,但是以他的身手愣是没能碰着点边。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对方是不是点了自己的穴道,否则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事。可惜他身体正处于动态当中,他也很清楚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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