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叽叽咕咕了几句,就没声音了。”因为他们是被吊在岩石下面,也就耳朵能听到一些响动,却是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不能提供更有用的情报。
此地一望无余,来的路上除了那个提着陈栋的羯人外再没遇上其他人,所以另外两个羯人很有可能是在察觉到不对时顺着岩边的陡梯往上去了。这事可暂且摆在一边,南劭他们眼下在意的是会不会鱼目混珠,救起不该救的人,听到她的话后,便不再迟疑,开始陆续将其他人拉上来。被吊着的算上金满堂一共是五个人,原来除了陈栋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也被当着他们的面开膛剖肚挖出脑核然后抛到下面喂了丧尸,难怪一个个都面色灰败,实在是被吓得不轻。羯人的目的大抵便是如此,想从心理上压垮几人,令之再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念头,到时就可以随他们摆布了。相较于南劭他们这一行原本拥有大量枪支弹药的普通人,异能者对羯人的吸引力似乎更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临时将大队丧尸抽走以引诱金满堂等人进来的主要原因。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南劭将江航留到了最后一个,不料在拉第四个人起来时,空旷的山洞里突然响起了低沉的鼓声。鼓声从洞顶方向传来,虽然低沉,但却因为回声而显得一声未停一声又响,轰轰轰地震得人耳膜发颤,心神不稳。
对于这个鼓声两方人都不陌生,金满堂他们就是听到鼓声才来羯寨的,但也因为离得太远,所以感受并不像南劭他们那样深。所以见南劭三人闻鼓声色变,且各自从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塞到耳中,都有些奇怪。
“再快点。”南劭对肉塔陈说,然后看向已经被解开绳子的三人,“你们最好拿布把耳朵塞住,这鼓声有问题。”说完,不再理会他们,跟肉塔陈合力加快速度去拉剩下的两个人。他实在没指望被救起来的几人过来帮忙,因为他们三个还脚软得站不起来呢。
拉人上来的体力活当然也不会让女人去做,徐婧在他们救人的时候已经绕着山岩转了一圈,确定除了通向洞顶的那条陡道外并没有其他路径,便将祭台上的盘盘碗碗扫到地上,在上面架起自己唯一带出来的那支突击□□,对着陡道上面。之前对上那个火系异能的羯人时没用,是因为怕枪声引起里面的人警觉,现在自然没了这层顾虑。
而与此同时,山顶上一块水泥打磨过的平地上,一个干巴瘦小的羯人老头披戴着公羊头连着羊皮的奇怪装束,手里拿着两根槌杖正在那里一下又一下冷静从容地敲击着面前架在石座上的羊皮羯鼓,似乎对于下面山洞里发生的事毫不在意。而在他旁边,一个身形高大的羯人青年面对着两间平房,使用异能让不远处的变异植物慢慢爬上了房子,最后将整座平房都包裹起来。
原来山洞中那陡峭石梯与山顶相通,因为在出口的地方略有些迂回,又有山石遮挡,所以哪怕在上面点着火把,光线也不会透到下面。
出口外面就是山顶,有一块不大的平地,周围被变异植物所环绕。平地一边用石头垒砌着两间低矮的平房,原来是老羯人平时居住的地方,末世后便做了它途。而在跟房子相对的另一面,水泥地的边缘,立着五个变异铁藤缠绕而成的巨形绿茧。变异铁藤十分结实,无论是刀砍斧劈还是火烧雷击都拿它没办法,用来做笼子最是坚实难破。然而随着鼓声沉重缓慢地敲响,那变异铁藤竟像是在被什么驱逐着一般在缓缓松开退走,隐隐露出里面的人形生物来。
“你现在下山,打开尸神的大门,就立刻离开。在羯神统一大地之前,再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羯人。”见平房被变异植物封得严实,老羯人手上击鼓的动作微停,对青年羯人说。
“祀师,您呢?”羯人青年问。
“我是祀师,该当要用自身献祭!”老羯人苍老的声音平淡冷静,似乎是在说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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