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看不起人哪?行了,知道你跟易哥好,我就是自己怎么了,也肯定不会让易哥怎么了,你就放心吧。”
“放心,我们就在楼梯口。”张易笑了起来,在经过南劭身边时,与他伸出来的手紧握了一下,既是让他放心,又是相互鼓劲。
徐婧在旁边看着,总觉得这两人有点不太对劲,好像好得有点太过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吗?其实要真的说,两人的对话也并没有哪里不妥当,就算是关系比较铁的哥们之间也常常这样关怀打气,让徐婧感到怪异的是萦绕在两人间的那种脉脉温情,让她忍不住想歪。不得不说,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总是很敏锐的。好在她不是个多事的,就是感觉到怪异,也没打算深究或者探问。关系没到那一步,问多了只会让人反感,何况她对别人的事并不感兴趣。
相较于枪,张易用刀显然更顺手一点,他和肉塔陈站在楼梯口,肉塔陈几乎没有出手的机会,最后他索性让肉塔陈站到一边,两人轮流着上,这样也正好可以休息一下。而且在有的时候顾不上,也能有人在旁边搭把手。
即便是如此,南劭还是不由自主将注意力分了一半过去,以防有事时能够及时援手。于是本来因为张易的离去就减弱了火力,加上他的分神,原本被拦得死死的丧尸群终于找到了机会,纷纷突破了封锁线,冲向楼梯。徐婧的枪再快,也不可能像机枪那样突突一阵扫射,就能让所有的丧尸都倒下,要有那么多子弹让她糟蹋,张易也用不着拘着肉塔陈和裴远,更不用拿起砍刀近身相搏了。看着越来越多的丧尸往楼上挤,徐婧再次愤怒了。
“姓南的,你他妈想死别拖着其他人!你女人又不在那边,用得着一个劲地往那边看吗?!就算你女人真在那边,也会被你的心不在焉给害死!”
南劭也注意到了下面情况的逆转,哪怕再不放心,也只能暂时集中注意力与徐婧合力将涌向楼梯的丧尸流切断。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局面才再次控制住,于是他终于有心情慢悠悠地回复徐婧的那句话:“我男人在那边。”
“啊?”一轮急弹戾杀,徐婧早忘记自己说过的话,闻言一愣,片刻后才蓦地反应过来,以她的镇定也不由乱了一下,啊完后,只吐出一个哦字,便没了后话。
南劭勾了勾唇,也不在意,他只是享受说这句话的过程。张易是他的男人,他是张易的男人,这一点是要让所有与他们打交道的人都知道才行的,免得他们看到张易时起什么心思。
长时间持续用枪不仅会对耳朵,手臂肩膀造成极大的负担,还会跟长时间拿刀砍一样,因为机械性地重复某种动作,而使心理趋于麻木,再加上神经长时间紧绷,很容易导致崩溃。为了将这种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尽可能地发挥出各人的最大战斗力,加上小裴远,几个人轮流组队下场与丧尸近身拼杀。到了后来,随着子弹越来越少,清扫丧尸的重心已经转移到了楼道口。
院子里,楼道口,院台下,尸体已经渐渐堆积成山,而丧尸群仍然在虽然不算快速,但却是源源不断地翻过尸山往竹楼爬上来。不管是徐婧,还是张易南劭,除了身体的疲惫外,还感到了一种生自于内心的疲惫,更别说抗压力要稍低的裴远和肉塔陈了。只有戒嗔不受影响,一个人躺在竹楼地板上,看着竹枝交错的屋顶,一声又一声地诵着佛号。不知是在为众人祈求佛祖保佑,还是在为那些死了一次又不得不再死一次的丧尸超度。
小羯寨究竟有多少人?已经杀得快要失去理智的五个人第一次后悔以前对羯人除了暴戾的印象外没做更深入的了解。
“子弹快用完了。”徐婧说,除了眼睛发红,握枪的手臂有些僵硬外,语气还是那么冷静。
天也快黑了。幸好在早上形势还不算最严峻的时候,他们各自抽空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等过了中午,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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