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治的怀里抱着姬长治,哭着说道:“父君,您让骊儿和樾姐姐都担心死你了,骊儿一回宫就跟樾姐姐跑过来陪您了!”
姬长治见浔骊的举动恍然间有一种亲如她们小时候的感觉,觉得惬意极了,可嘴里却在劝导着浔骊:“骊儿都这么大了还跟父君撒娇啊?快别哭了,父君还没死呢。”
浔骊生气的离开了姬长治的怀抱,哭着责骂着姬长治:“不许父君说不吉利的话,父君永远都不会离开骊儿和母妃的。”
姬长治望着眼前这两个眼含泪水的女儿,心里也十分悲痛,每次自己狂咳不止又提不上气的时候他几乎都以为自己就要断气了,自己这一撒手他和自己父亲一生打下来的江山可就要乱了。但姬长治心里也很明白,他的身体似乎慢慢的有了异样,每次这样狂咳不止又无法呼吸的病状绝非一般的身体劳疾,慢慢的心里也有了许多担忧,尤其是担忧自己过了之后溏妃的去处。
“樾儿,骊儿,你俩都好好的坐在父君身前,父君想和你们说说话。”
“是,父君。”
浔樾和浔骊一左一右的坐在姬长治身前,认真的望着姬长治听从他的言辞。
姬长治难以掩盖内心的悲痛,伸手拉着两个女儿的手,脸上还洋溢着伤感的微笑:“本君仿佛在梦里听见你俩在夸赞父君了,其实啊父君根本就不算什么英雄好汉,父君在还未建国时,跟你们的母妃自幼就有一段情愫,父君那时候对你们的母妃说,不管自己将来是什么人,终身都只娶她一个女子,可后来父君为了国家,终究是负了你们母妃,就凭这一件事,本君违背了对自己所爱女子的承诺,你们的父君就不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可母妃一直都能理解父君啊,父君又何苦自责呢?”
浔樾的劝慰并没有让姬长治释怀,深深叹了一口气后,继续陈述着:“她是不曾怪过我,所以我终身都在愧疚之中啊,活到此刻我才明白,什么国主,什么君王,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除了你们的母妃,还有她带给我的你们俩姐妹,我姬长治这一生并没有得到过什么!只有你们母女三人情真意切的陪伴和绵绵情义才是父君最大的财富。”
“父君,您别这么说,你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和母妃也还需要您的陪伴和保护啊!”
姬长治轻轻摇着头,悲痛的否决着浔骊的话:“骊儿,人都要勇敢的面对现实,父君虽然不知道自己哪天就撒手人寰了,但父君知道自己已经不好了,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你们,父君心里头放心不下你们的母妃,也放心不下你们姐妹六人啊。”
“父君,您别担心我们了,您的身体重于一切,我们会想办法治好您的。”
“能治好的话御国医早就治好了,父君不想抱这个希望,以免失望过大,樾儿,先不说这些了,父君想问你,你执掌桑利军权这么多年,你可有培养自己的亲信部队呢?”
浔樾被问得心虚了,连浔骊也愧疚的低下了头,姐妹俩对视一眼后,都难以启齿低下了头,她何止是培养了自己的亲信部下呀?还有那一支经过特殊驯化的天狼军队,他们的战斗力几乎都能和二三十万大军抗衡了,但浔樾觉得,这事让姬长治知晓他都会觉得自己有预谋了!
姬长治见姐妹二人都低下头不说话,以为她俩什么都没做,有些焦急了:“樾儿,你不会傻到这么多年真的什么都没做吧?还有骊儿,你建立官商队伍你也没有傻到把钱财都上缴国库了吧?”
浔樾和浔骊对姬长治异常的言辞都感到有些陌生了,她们都不知道姬长治意欲何为,于是两个人都只是用圆溜溜的眼睛干巴巴的看着姬长治!
姬长治一拍大腿,苦苦的叹着气说道:“哎,本君应该提醒你们的,像你俩这么赤诚之心怎可能去做这些事呢?”
浔骊有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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