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着头皮回应道，“王总长的话我不是很明白，我也只是来这里视察情况，看有没有人是真的换话我们永万商行的货物。”

    “甘掌柜为什么要选在这三更半夜来视察呢？”王康胜反问道。

    “王总长要管的事是不是太宽了？我什么时候来难道还需要得到你的同意吗？”甘语蓉躲开王康胜的目光。

    “不敢不敢，我只是听郑一重说有人给他银子，企图收买他，让他陷害同僚，还承诺若是成功了，会把他调到江城总店干活，而且这个人，貌似就是甘掌柜，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随便几句话就可以诬陷我吗？王总长是不是相信他的话了？”甘语蓉被郑一重背叛，心中大怒，恼火，只是当前可并不是发火的时候，她强忍下怒火，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

    王康胜冷哼一声，撇了甘语蓉一眼，然后转头对张副掌柜说，“郑一重说他在几天前曾向你透露过，在今晚简康才会来仓库，这个是不是真的？”

    张副掌柜慌张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把眼光投向甘语蓉。

    王康胜提醒到，“你看她有什么用？你老实回答就可以了，若是敢有半句假话，我是可以将你开除的。”

    张副掌柜被王康胜这么吓唬，更加慌张了，额头冷汗直冒，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甘语蓉不忍心看到张副掌柜被王康胜凌辱，只能挺身而出，“够了！王康胜，你到底想怎样？”

    王康胜面目狰狞，露出獠牙，“甘语蓉，我劝你不要这么狂，现在我有足够的证据指证你结党营私，大搞党争，收买郑一重，陷害同僚，分裂商行，我会到太子面前参你一本，要求撤换永万商行的总掌柜。”

    “你以为我怕你吗？”甘语蓉怒道。

    王康胜没有理会甘语蓉，而是转头对张副掌柜说，“张副掌柜，据我所知，郑一重去找你通风报信的时候，有不少人看到，你是瞒不过去的，现在我作为永万商行督查司总司长，我向你了解情况，你再不如实开口，我可以当场宣布，免去你武宁分店副掌柜的职务。”

    “王康胜你不要逼张副掌柜，有什么冲着我来，什么事情都可以谈判，你想要怎样直接说，不必非要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甘语蓉终于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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