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飞行,甘语蓉只能步行,又从衣服上撕下两件布条,按在伤口处,减缓出血的速度,然后沿着路行走,越走越累,速度也越来越慢,这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到后面,甘语蓉都快要绝望了,还看不到哪里有城镇,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幸亏苍天有眼,甘语蓉走着走着,后面来了一辆过路的马车,马夫看到血淋淋的甘语蓉,刚开始也是持有警惕态度,最后看到甘语蓉脸色苍白,眼看要不行了,马夫这才勒停了马车。
“姑娘,快上车,我送你去就医。”
甘语蓉此时已经算是奄奄一息,若不是马夫叫她,她都没发觉有一辆马车已经在自己身后了。甘语蓉回头看到马车,艰难地向马车走了过去,马夫是个老实人,看到甘语蓉有气无力,主动过来搀扶,把甘语蓉扶上了马车。
终于在马夫的帮助下,甘语蓉爬上了马车,马夫见甘语蓉状态不好,也快马加鞭,又抄了近路,一路上还不停地对甘语蓉说道,“姑娘,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睡着了,一定要醒着,再困也不能闭上眼睛”
虽然马夫聒噪惹人烦,但甘语蓉明白马夫这是好心,失血过多的人往往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甘语蓉好不容易才熬到了镇上,进了医馆,大夫看到甘语蓉全身湿透,还是被血浸湿的,也是大吓一跳,换做是别人,流了这么多血,早就扛不住了。
大夫与马夫搭了把手,将甘语蓉扶到病床上,用纱布配上止血的药草,按在甘语蓉出血的伤口上。
此时甘语蓉感觉全世界都是安静的,她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脑子感觉很清醒,然后又有些迷迷糊糊,事实上是现在自己的状态连清醒与迷糊都无法分辨。
血止住以后,甘语蓉就再也扛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当甘语蓉醒了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身“血衣”已经被换了下来,一个中年妇女在一旁捣药。
中年妇女看到甘语蓉醒过来了,于是放下手中的杵和药臼,坐到了床尾,问道,“姑娘,你好点了吗?”
甘语蓉用力地点点头,有种劫后重生的感动。
“你的命也是硬,流了这么多血,换做是别人,华佗都救不回来了。”
甘语蓉冲中年妇女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就像风雨过后的白莲花,有些支离破碎,却惹人怜爱,“谢谢你们救了我。”
中年妇女也冲甘语蓉笑了笑,“你趟好,我去给你熬药,现在你的身体还是太虚了。”
“谢谢。”
没过多久,中年妇女捧着一碗浓浓的汤药回来,甘语蓉喝完药后又睡下去,很快就睡着了,到了晚上,是中年妇女叫甘语蓉,甘语蓉才醒过来,可能是失血过多,比较奢睡的缘故,她才会睡得这么没有知觉。
只见中年妇女捧着一碗粥坐到甘语蓉身旁,然后扶着甘语蓉坐了起来,“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喝点粥,我特意配了补血的药材在里面熬的粥。”
甘语蓉眼巴巴地望着这个中年妇女。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中年妇女问道。
“恩人的大恩大德,语蓉想偷偷记在心里而已。”
“什么恩人,说得过了,对了,你叫语蓉吗?”
“嗯,我姓甘,名语蓉。”
“我叫春采,你就我采姨就好。”
“采姨,我的伤还需要养几天?”
“怎么?你有急事?”
“嗯,有急事。”
采姨抬头想了想,“若是十万火急的事,你可以后天动身,若不是特别急,最好七日后再动身。”
甘语蓉想了想,她觉得念欣现在的处境十分不明朗,她实在无法安心在此养病。
“怎么?真的有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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