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这辈子除了她,他的眼里再也看不见任何人。
重拾画笔那天,是她与莫臻分手之时,心中忽然灵感再现,落在纸上的不是一张建筑设计图,而是一张服饰素铅。
他画的是她。
向昀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改做金融?”
从遥远往事中回到现实,他答:“因为金融来钱快。”
向昀觉得好笑:“说得你好像很缺钱似的。”
“那段时间缺钱。”
想起他的创业时期是在伦敦,向昀不再问下去,转而问起晚上的饭局:“今晚不是约了陆峰?”
“他有急事提前回去了。”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他本也不想让她再去见陆峰,恰巧陆峰的公司有急事,已经坐今早的航班离开,“等他下次来洛城,我们再请他。”
“好。”
傅辰北买了好些个纸箱子去出租屋,两人一起打包。
除了家具,向昀的东西不算多,大都放在爸爸家里的。
傅辰北速度快,整理完三个纸箱子,打算去帮忙。
向昀正在收拾出国旅行用的内衣,见他出现,忙地盖住行李箱:“你这么快就收拾完了?”
“不然呢?雕花吗?”傅辰北双腿交叠,靠在衣柜上,心情好到爆,“你的衣服全是少女装?”
向昀:“”
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呢!谁让他偷看的?
傅辰北还在品味:“蛮可爱的,我喜欢。”
“”
最近一班飞往巴黎的航班是晚上十一点,经济舱满座,刚巧空了两张头等舱的机票。
向昀出发去机场时,给爸爸打电话告知此事。
向启林没多说,只让她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傅辰北提及见面礼的事:“上周六因为加班的事,没有买礼物,我想着从欧洲回来,我们一起去挑。”法国没有太合适的手信送给启林叔,还在在国内买比较好。
“其实我爸不在乎这些的。”
“在不在乎是叔叔的事,尽不尽孝道,是我的事,不能因为叔叔不在乎,我就不上心,是不是?”
向昀同意他的说法,可是那句尽孝道是不是有些言之过早?
黄维前排开车,尽孝道三个字,言之灼灼,要论撒狗粮,他跟老板绝对不在一个起跑线上。
他想严重抗议的是,他就只给老板撒了一次,老板至于回报给自己无数次吗?
航班于第二日巴黎时间六点过在戴高乐机场降落。
傅辰北在法国也有生意合作伙伴,来接他们的是一个年轻的法籍华人,见到向昀时,准备跟她来一个大大的法式见面礼节。
“离她远点。”傅辰北的一阳指神功戳在景逸的额头上。
景逸被他抵得上身朝后,脚步却是向前,动作滑稽得很。
他退开一步,理了理西装,拨弄了一下头发:“我说ray,你太过分了吧?我只是打个招呼而已。”
“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她。”
景逸咆哮:“要不要这么霸道?”
傅辰北凉飕飕地瞥他一眼:“要。”
“”
景逸定的是套房,外间小床,里间大床。
向昀自觉地选了外间:“我住外面吧。”
傅辰北单手插兜,默默地盯着她瞧。
他的视线带着压迫,向昀伸手指了指里间:“你个头高,里面的床大一些。”
傅辰北还是没说话,朝她靠近一步,向昀从他身旁溜过去,走去里间,自言自语:“我的睡姿不太好,还是我睡里间吧。”
她在房间转了一圈,微信提示音响起,打开一看,是丁琳发的香榭丽舍大街和凯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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