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将爹娘还有陈思存安排好住处之后,李白便同魏叔玉来到了书房。
“李兄,才几月时间不见,你竟然已经如此厉害!”
魏叔玉赞叹道,他第一次遇到李白的时候,李白还是什么也不懂的一名书生,甚至连童生也不是,可以说他亲眼见证了李白的成长。
“还是要感谢魏兄当时的赠银之恩!”
“你这是说什么话?十两银子便为我大唐买来了希望,这不是天大的便宜么?”
魏叔玉又与李白寒暄了一番,这才进入正题。
“你也应该知道家父在朝堂上受到的不公待遇,如今家父已经决定退隐,而家父又不曾积蓄力量,御史大夫这个官位,虽说全力极大,可是并无实际权力,不能同陈家比啊!所以我也不能从家中借兵,所以这才劳烦李兄。”
魏叔玉有些惭愧地说道。
“山贼不应该多厉害啊?你这衙门也应当有一两百的甲士,如何斗不过山贼?”
李白觉得很奇怪,实在是搞不明白。
“你有所不知,我这乡衙虽然说不大,可也有三百甲士,与山贼斗得不相上下,但是在家父卸任之后不久,乡衙的武丞便被换了,这新的武丞,似乎是一个草包,每次都打败仗!”
魏叔玉气道。
“新的武丞叫什么名字?”
李白也觉得诧异,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早不换晚不换,魏征刚一卸任便换了。
“叫颜墨泽。”
“咔嚓!”
李白握在手里的茶杯直接被捏爆了,茶水流得满地都是。
“李兄?”
魏叔玉担忧地询问道。
“不好意思,失礼了。”
李白将手中的茶杯碎片放到桌子上,魏叔玉发现李白的双手之上完全没有被划伤的痕迹,这才放心。
“这颜墨泽长得五大三粗,应该只是重名而已。”
魏叔玉自然是认识颜墨泽的,听了他说,李白想明白了。
“这突然换人应当是吕皓那个老匹夫搞得鬼,看来这个颜墨泽绝非善类,说不得是故意勾结匪徒。”
李白说道。
“我也认为有可能,但是我上书几次,想要撤掉他的职位,都被驳回了!”
魏叔玉双眉间蕴含着怒意,自己作为乡保,竟然连一个武丞都搞不定。
“咱们不能撤职,但是可以让他抱恙养病啊。”
李白微微一笑,这不就是变相地撤职么?魏叔玉闻言,连连点头,可是又摇头。
“我们若是如此做,总归有些不妥,非君子所为也!”
“魏兄,你要知道一件事,咱们现在是在与小人c恶人斗,若是保持君子准则,必将被害!”
李白没有再与魏叔玉多说,推开了房门,临走还说了一句。
“你若是不想动手,便由我动手。”
李白彻底消失在黑夜中,魏叔玉站在原地,一直思考着李白说得话,面色时而忧愁,时而喜悦,矛盾得紧,足足过了一刻钟,魏叔玉才突然眉头舒展,面带喜色,也走出了房。
在厢房中,李白躺在床上,桌子上的蜡烛依旧点着,李白在等待时机,他想等到半夜亲自动手,因为不知道颜墨泽的底细,不敢交给黑子等人做。
“嗖!”
就在这时候,一道飞镖闪过,蜡烛熄灭,李白面带冷笑,闭上了眼睛。
“嗖!”
三把刀向着李白所在的床上劈砍而去,一床被子都被砍个稀烂。
“看看他怎么样了。”
三名黑衣人中的一人闷声说道,其身旁的二人却迟迟未动。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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