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哨兵给唬得一愣一愣的,躲在一边商量“喂,我说既然七公子是来帮盾山大人的,咱们要是阻止了,是否就会被将军责罚呀?”
“话是这么说,但你瞧盾山大人躺地上的样子,不太像自愿给七公子瞧病呀!万一这事另有隐情,咱们又没及时报告,不也得被将军责罚?”
“这报也是罚,不报也罚,那该怎么办?”
二人嘀哩咕噜地商议,鲁班七号就担心地躲他们背后偷听,但他们商议时间不长就回转身来,吓得鲁班七号赶紧缩回来,哼着小调儿假装没事人般在盾山身边踱步。
两个哨兵已有主意,呵呵尬笑着朝鲁班七号抱拳“打扰七公子治病救人,我等该死!此处还请七公子自便,我等这就出去守着了。否则真放进小贼,可担不起这责任!”
鲁班七号闻听眉开眼笑,木头手连连向外推“好好好,二位快请,休要再妨碍我办大事!”
哨兵们得这句话急忙就跟阵风似地跑出去,但守门的只剩了一人,另一人则去寻苏大人报告此事。原来为稳妥起见,他们采取了折中的方式,就是既让鲁班七号率性而为,又去问讯苏将军,看此事有无不妥。
哨兵们总算是离开了,鲁班七号大松一口气,就开始手脚麻利地忙活计。
此处可是长城守卫军的将军府,他躲在后院里干这么大事情,也没指望能瞒苏烈多久,其实抢的就是这一点时间,研究清楚盾山到底是个啥人,又是否与自己有关系。
黑色罗锅子给机甲人扛在后背上,他脸朝天地躺下去,凭自己那点小力气也不可能翻转过来,这又成了难题。
但鲁班七号可没露出难色,不能翻身,就找不出其它解决办法吗?那他怎担得起机关术大师的封号?虽然这封号是他自己给自己安的。
机甲人看似一个整体,实际上身体组成部分是一处处模块,只要找到相互契合的隼栓,就能进行拆卸。为保不伤到盾山,鲁班七号必须放空他体内的能量,没有能量便能使身体各部分都处于平衡状态,取出目标模块时就不会伤到别的位置。
哨兵走后不久,盾山体内就再无能量存在,于是整体回归“铁团”状态,完全无知无识了。
“老兄,你好好睡一觉吧!等睡醒后身体就焕然一新啦,到时你再谢我吧!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呢,嘿嘿嘿”
好个坏小子鲁班七号,干坏事时居然还偷着乐。
人的躯干无非分为头颅、四肢与中间部分,其中又以中间部分最为核心,因为那里属于是生命的中枢,心脏正是在那一位置,如果损伤人就必死无疑。
盾山也是如此,能量棒虽然空了,但只要不轻易取出,他就还能再收集能量恢复身体机能,所以鲁班七号不敢乱动。
这副机甲躯体,是鲁班大师的杰作,可算是他研制最为成功的机甲,鲁班七号打开来看,竟感到眩晕。其中七拐八绕的线路实在是多得令人眼花缭乱,不可一世的小家伙这时才深切体会到自己与大师之间的差距,不禁难过,感叹道“哎,原来纵然我见到鲁班大师,也不可能与他平起平坐呀!”
自己打脸,何其悲哀!但正事还得办,鲁班七号不敢怠慢,急忙寻找各器官的契合点。
一盏茶的时间过,机甲武士的身边已摆满零零碎碎的零件,说是零件,其实全是肝呀肺什么的重要器官,相互用血管连接,给铺放在躯体四周,鲁班七号走来走去时格外小心,生怕踩坏其中哪一个。
再看盾山的胸膛,好家伙,基本给搬空了,成了一个空空的大洞,在月光下还能散发光泽。
越往深处拆卸,黑锅的内部形象就越清晰,鲁班七号拆零件的手速也越来越缓慢。这是因为他的思想开始倒海翻江,一些仅有模糊轮廓的事,竟被那黑乎乎的圆锅状东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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