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母难过地接过话道“可不是,这个万恶的,又无耻到了极点的匪类,毒死长安城中大部分人,是为防止他们妨碍他抢掠值钱物品。等东西都搬空了再毁灭这段历史,他的算盘,拨弄得还真是劈啪作响呀!”
盾山一直留心倾听,不做那多话之人,这时忍不住插进一句“情况都已了解,实际咱们该如何部署,谁有主意就给个话吧。”
众人皆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大树,望着坐着也几乎与树齐高的机甲人各自思考。
忽陷冷清的原野上,黑母最耐不住安静,瞅了不久就发话道“盾山,我把你的发泄屋弄没了,你要舍不得那屋子,可以回那座变黑的小山上重盖一间。”
“啊?”
所有人都发出表示奇怪的呼声,不约而同地又望向他。
苏烈禁不住恼怒,朝他抱一抱拳道“黑先生,我知你与盾山略有嫌隙,但也不至于要将他往死路上推吧?”
“这”黑母一愣,转而就明白他是让这些人误会了,忙解释道“苏将军不必担心,咱这一群人里不惧毒弹伤害的除去我,就唯有盾山了,哪怕是小七也不能接近那黑气呢。”
“黑母,你这话从何说起呀?你可不能拿人命来做试验呀!”老夫子用鸡爪子似的五指梳着大白胡子警告。
“黑母之言没错,我确实不怕毒弹攻击。”
连老夫子都来质疑自己,黑母满心委屈,正待发作,冷不防盾山主动为他解了围。
不过这话实属语出惊人,大伙儿全不解了。苏烈急忙要拦他,急道“盾山弟,话不可乱说,特别是在这种非常时刻!如果你拿命尝试失败,还活得回来吗?”
盾山已一步走到众人面前,两眼望天道“感谢各位的关怀之意,盾山心领。不过机甲人不怕毒气侵袭,这是事实,并非黑母挟私捏造。我有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身躯,实实在在存在的物品奈我不何,要想击垮我,就唯有从精神上着手,这便是那股神秘力量毒害我的途径。如今依照黑母与梦奇的介绍方才知道,害我的神秘力量该叫做天变星,而长安城里的敌对神秘力量,该叫仓罗之王吧。”
“嗨!”盾山的解释本该叫众人释怀,钟馗却重重叹了口气,“我道神秘力量为何如此难对付,原来他们是两路人马。一个都够厉害的了,这双管齐下,我王者大陆岂不危矣?”
黑母向钟馗一抱拳道“钟大人,情况确实不妙,但你也没必要这么发愁。你们古代人不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吗?我看两股敌人出现,实在不一定是坏事。”
“啊?这话又从何说起?”在场大多数人都听不懂黑母的意思,看他的眼神流露出好奇。
“哈哈,你们可真傻,我黑哥这话还不容易理解吗?神秘力量虽有两股,却是相互为敌,不杀个你死我活就不罢休,这又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而咱们这一方,正是可能从中得利的渔翁呢!”
制造悬疑概念的人是黑母,作出解答的却是梦奇。在场大多是聪明人,除了钟馗外基本一点就透,于是愁容减淡,各自做出了如释重负的姿态。苏烈体贴上司,明白凭钟馗的理解能力难以一下子转过弯,便拉他过一边开小灶解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紫面判官终于呵呵发笑,说明他也听懂了,对苏烈道“苏将军,如此浅显的道理,你还要七拐八绕说这样久,你还真没本官聪明呢!”
苏烈
见已无人质疑神秘力量存在的道理,黑母便自作主张地从鲁班七号手中接过指挥权,摇头晃脑做起了指挥官“要说这神秘力量之间的争斗有多可笑,我奇弟了解是最清楚的,因为当初在智慧城,他亲眼目睹了那两方如何狗咬狗,最后两败俱伤。”
梦奇使劲点头,谁都能看出他对黑母有多么忠心,这俩人,俨然就是雷打不散的死党,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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