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我去~这主意太馊了!不是混蛋哪能想得出来的?!”
梦奇还愕然愣在原地,黑母倒先生气地大喊出来。出这“馊主意”之人是老夫子,他当然知道,但“便便”二字让他联想到的,是稷下学院里负责打扫恭桶的杂役。要将拉屎撒尿之类的俗务与老夫子相关联,总会有些困难,但出主意的毕竟是老夫子,他这是把老师骂了……
老夫子可不管黑母怎么想,给骂了混蛋也不疼不痒的,难得表现出不与小辈计较的大度。
“黑母呀,”他说:“若无老夫相助,你们永远也想不出该如何解......”
“哎呀!夫子老师,您说话确实深奥,您不会是认为,没您出主意我就不知道该如何解手吧......”梦奇终于从惊吓中醒来,哇啦哇啦鬼叫,看那意思是打死也不会配合。
“呸呸呸~休要胡说而有辱斯文!”老夫子抓挠又长又厚的白胡子警告:“字面相同,意思却天差地别,你随便曲解老夫的意思,小心给捶烂屁股!你们远不具备老夫的智慧,就老老实实听下去不要打岔。这件事的难度,不在于从便便里找到地图,而在于梦珠变成屎后,还能从中看出原来藏着的东西的技巧!”
“夫子之言,是说尽管原物改变了性状,实际使用起来,却依然能找出我们急需的内容?”黑母差不多听懂了,试探着询问,但要说是试探老夫子,倒不如说是在试探自己的信心。不要梦奇的命,又能拿到地图,这是一举两得,现在他愿意照老夫子的办法做了。
老夫子却不再开口,只煞有介事地抚着上嘴唇微微点头,又摆出了老学究的姿态。
见老师不说话了,梦奇算抓着了机会,正好能趁这时劝退黑母,拉着他一起反对老夫子,却总是摆不脱紧张,张嘴就象给卡了喉,一个劲儿后悔就不该多嘴地把这秘密给给说出来。可不是嘛,有必要让人家知道他哪餐饭吃过啥呢?
老夫子该说的全说完了,闭嘴不语就算明确表态,实际操作的任务交给了黑母。
解决问题的焦点集中在了黑母身上,他终究是偏向了老夫子,并且还迫不及待地劝梦奇:“奇弟,该怎么着你就快点开始吧,如果能在天黑前找到地图,咱们就不会在今夜子时错过与钟馗的会面。鲁班七号给猛哥带走,你也不想四弟孤立无援,独自以身涉险对吧?”
“你们......你们如此羞辱于我,良心就一点也不疼吗?我梦奇看起来幼稚,其实早已年纪一大把,算得是太古纪年的大人物了,你们怎能如此薄待于我!”
只要有需要,他的黑哥就会教训他该干啥干啥,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梦奇心里叫一个委屈,巴不得逃回他的咕咕山。可不来也来了,他是想跑就跑得了的吗?再说了,要远离黑哥与老夫子,从此与他们形同陌路,就为某一次不愿拉屎,这艘友谊的小船打翻得也太不值得!
黑母翻翻眼皮就能瞧出梦奇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眨眨眼想了个办法,他指着不远处的树林地说:“你瞧瞧,为避开金胜堂的人,咱们硬是从闹市区躲来荒僻丛林了。这里除了我们鬼都没有,你还介意个啥?赶紧找处深草丛子蹲下去,过半个时辰,老夫子要的地图不就出来啦?”
“啊?我要的地图?”
黑母这话一说,老夫子不乐意了,出方案的人是他,为的是帮大家解决难题,怎么到头来就成了那两人为他一个人忙活?
再不乐意,也比梦奇的处境好,老夫子黑着老脸转去一边,气呼呼不再理会任何人。
黑母笑嘻嘻地拍拍梦奇的肩,朝他挤了两下眼。
梦奇难过地问:“黑哥,咱就不能再想另外一个办法,让大家都能如愿吗?如此惹人笑柄,还是别干了吧?”
“大家都能如愿?”黑母噗哧一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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