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胜堂究竟是怎样的门派,又具有多大的实力,朱雀大街上不少围观者都了解,但胆敢当众议论的却基本没人,黑母偷摸着暗地里观察,已能猜出猛哥的来头有多大,那么这个门派的背景,里面究竟有什么古怪,就值得思考了。钟馗非要把鲁班七号塞进去,相当于打入金胜堂内部,图谋肯定不简单。
老夫子不说话,黑母脑子里想的那些事他也能猜出来,所以黑母一系列的表现让他相当满意,在情理之中。
还没走出大街,猛哥几人还在一旁,他便板着脸道:“咱几个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了,只要能找准地方住下,就能重新过上好日子,你们呆这儿瞎担心啥?”
梦奇哭完就笑,蹦蹦跳跳的拔腿就跑,黑母听完老夫子之言,点点头再瞅瞅鲁班七号,竟不再粗声叫嚷,而是闷声不吭,脑袋一低,朝西南方直直走去。
“喂,几位兄台,长安城繁荣又兴盛,能去的地方多了,恐怕还只有西南方去不得,那儿它闹......”
老百姓里明哲保身的占大多数,见义勇为的好心人也有,除去刚才偷偷交换意见的,这时又有人高声嚷嚷。长安城的治安官钟馗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就住那儿,那儿频繁闹鬼,外乡人去就肯定丢性命!
猛哥一直呆着不走的目的,就为防止多罪之人坏他好事,只要有人出声就瞪过去,比饿狼还凶狠。说话的只好闭嘴。
直到外乡人走得不见背影,他便张罗着让两个小徒弟大呼小叫:“喂喂喂,各位看官听好啦,今日因遭无礼外汉造麻烦,导致咱们几个金胜堂卖艺的苦人们无法开演,结果一个铜板都还没赚到,回去没法向上头交差!还请看官们照顾一二,让我这两个无知小徒胡乱耍弄两下,再给点能糊弄上头的小钱如何?”
乞求的内容可怜,说话声音却霸道得令人头皮发麻,人们哪能真当猛哥是在乞求?那怎么听都是威胁呢!
走在街上的倒霉路人,不管忙还是不忙,全给拦下来看表演了,猛哥却不知他这举动正合黑母几人意,他们没遇到任何阻碍,顺顺利利就走出了朱雀大街。
吆喝声远远甩在了身后,梦奇朝四周谨慎地看了几眼,这才敢开口:“夫子老师,黑哥,钟馗等了咱仨这么久,也没等到人,会不会跑出来找我们了?”
黑母回答不了,瞧一眼老夫子,期望看上去最有学问的来说,奈何老头儿甩着阔袖青袍,就是不说话,不用问,他也不了解钟馗的情况。
便黑母只好猜测着说:“首先,从钟馗此人外形特征看,就不普通,我估计长安城发生的事哪一件也逃不过他的眼睛,包括金胜堂的人如何胡作非为。说不定他就在某处盯着咱们,你们说呢?”
“我黑哥的蠢也不普通,你说的这些,还用得着猜吗?”梦奇这时变聪明了,竟说黑母蠢,真把自己当成了受老夫子器重的莘莘学子。
“好吧,那我继续解释。”黑母哭笑不得,接着道:“钟馗是长安城最大的官,寻常人却见他不着,等有一天能见到他时,就是个死人了,那么此这位大官具体每天都干些啥,谁能准确说出来?”
“啊?钟馗每天在家里干啥了不得的大事,谁也知道?”老夫子这时能去掉伪装了,等不及要说话,张嘴就老来骚的本质就表露无遗,这时怎么看,都没了高高在上的老家主的气势。
梦奇的分析最有见地:“之前你们全藏在我的梦珠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纵观全局,那时我就看出来,钟馗何止是神秘人物?简直就是神秘人物里的翘楚!他的神秘之处,涉及活人与死人两方,也即是说,钟馗不仅对白天走在大街上的居民充满神秘感,对午夜出现的死人也一样吧?”
“哇呀!”老夫子嚷道:“梦奇还真讲出了一点道理,在稷下学院的池塘里,你是唯一站在梦珠外的人。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