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想活!”
法术,武功一块儿轰,这点小喽啰委实不够我练手。
脚底下踩着一个,发觉有一个想在我这儿浑水摸鱼,趁乱溜的,一剑甩过去,正中心口,人中剑立扑。
“说,人在哪儿?”我接过小青帮我捡回的斩神剑,沾满血的剑身横在他脖子上,“嘴硬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尊主做事一向神秘,我是个小人物,只知道他方才被尊主掳了去,这去了哪里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留下那个一直缩在人堆后的,最怕死的当然最容易套出实话。我剑锋一紧,剑刃又往前递送两分,凶神恶煞的问:“你们尊主是谁?穿什么衣服?方才往哪个方向走了?”
“我们尊主尊主穿黑衣紫靴,腰间有令牌,拿一条倒刺鞭,往往东南方向去了,”他说完,见我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两行清泪霎时流下,“大人,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我要他的命也没用,收剑回鞘,厉声道:“滚!”
小青缠在了我的手上,指着东南方向,为我引路。伤口微微有点裂开了,扫一眼袖口,没见血流出来,也不做处理,一门心思的飞奔着。我现在可全然顾不上看这种小伤,一心只想着小透明。
一路狂奔,连片鬼影子都没见到,小透明和邪教宗主更是不知所踪,我在树林里瞎转着,希望碰碰运气,能找到他。
不知兜兜转转了几个来回,我跑到一片全新的空地上,我发现这四周的树上都有长鞭狠力抽打的痕迹,几片落叶上也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心下更是不安。
谁知道这血是谁的?万一是小透明的呢?他虽说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敌得过那个劳什子的鬼宗主。
头顶上空突然有飒飒的风声,我就地一滚,顺势拔剑出鞘,一剑刺了上去。
“是我。”是小透明!
我挽个剑花化解攻势,拧眉抱怨:“你没事瞎跑什么?!”
“那个尊主出师不利,碰上我,便和他过了两招,怎么样,你没事吧?伤口有没有裂开?”小透明说的风飘云淡,中气尚足,不像是受了伤。我摇摇头,示意无事:“真是的,害我担心死了!!”
“哦?你担心死我了?”他弯了弯腰,俯身下来,双手负于背后,似是期待我的回答。
“闭嘴!鬼才担心你!”我被当面揭穿,其实是恼羞成怒,忿忿然使劲把头甩向一边。
“给,他们的尊主令牌。”小透明正色递给我一块墨玉的牌子,又一次施展了拿手绝活“变脸”。
我对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邪教很有兴趣,这会儿极想抢来看看他们的令牌,可苦于两只手都占着剑和剑鞘,没手接。
小透明深知我心,接过我的剑,替我放回鞘中,我空出来的那只手,也刚好接过令牌。一气呵成,默契非常。
“令牌,就写两个字?”
真是简单粗暴。
“我也挺纳闷,这牌子你先留着吧,至少没人敢再招惹你了,我不在的时候,也能放心些。”小透明拍拍我的肩,领着我出了树林。
回到客栈已是三更天了,我们草草收拾一下,便各自回屋歇息。我坐在床上,才拆开小透明包扎的极为好看的绷带。
真是神奇,这伤口竟已经长好了!难道是神血族血脉的过?因祸得福,希望这个技能可以消失的慢一点,以后出去打架,回家就不会被四哥发现了!
这个小透明,浑身上下都是秘密啊!
甩甩头不去想这些,按照行程粗略一算,明日便可抵达林砂城。
翌日晨起。
我们一行三人吃过早饭,一刻不得闲的骑马上路。
“季姑娘,你们昨晚去哪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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