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破了头也没缘由的。因为,我真的真的打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没见过他!
可他话里话外,明明白白的影射着,他是认识我的,而且还是我先一步伤了他的心。
“咝咝咝”要说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刚走了个脑子不正常的,转眼又有条蛇来烦我。若在我心情好的时候,少不得嫌烦,绕着就走了。可这蛇正好撞上我十多年来,心情最差的一天,只能是自认倒霉。
我捏着张符,打算红烧。
“咝咝咝”又有声音传来,许是方才给气傻了,没听出来这是两条蛇,一条大的一条小的。
我摸近一看,是条两丈长的大蟒,正吐着蛇信对那条气息奄奄的竹叶青。这蛇在我们京城可是千金难求,看它不过半尺却伤痕累累,怕是偷玩出来就被一路追杀,保不齐还被猎人抓住过。
我瞧着这小蛇着实可怜,心肠一软,全然忘了我也是为取它性命而来,这会儿却反戈一击,帮着它对付原本和我志同道合的大蟒了。
两三张火符便让大蟒有所忌惮,它见我死活不动,打定主意护小蛇到底的模样,很识时务的知难而退,一扭身溜进高粱地里逃了。它既不再找我茬,我当然没必要赶尽杀绝,说到底是我中途抢了人家的晚餐。
看大蟒躲了,便蹲下来查看小蛇的伤势。真是不轻,哪怕没有大蟒,就这么简单的放它自生自灭,它也定是活不过今晚的。
我爹娘肯定不会同意我在府上养条毒蛇的,说不准,看它物种稀有还会转手高价卖了。
唉,好人难做啊!
我左右为难着,寂凉的夜,只有蝉声和我俩的呼吸声。尴尬的大眼瞪小眼。听见它细若游丝的呻吟,再也不忍心抛它一个,抱起来就往家走了。至于回家后怎么交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得先保住这小蛇的命再说。
我偷偷摸摸的回到温府,想着不能大摇大摆的走正门,便绕道而行,跑到后院翻墙头去了。
我取出药箱,折腾了半天,才算是保住了这条小蛇的性命,我擦擦额头上的细汗,收拾好烂摊子,给小蛇施上障眼法,隐去它的身形。
料理好这一切,我终于是筋疲力尽了,瘫在床上,沉沉的睡死过去了。
翌日晨起。
不对,应该是午起我再一睁眼,已经是明日当头照了,烈烈的日光射进屋里,我眯眯眼,抬手挡去大半的阳光。
“大小姐,您醒了吗?”外面守夜的丫头听见动静,扬声问。
“醒了,你不用伺候我,自去吧。”我独来独往惯了,在山上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没有下人伺候更衣洗漱,突然在我身边站个人,定是不习惯。
“是。”那丫头很听话,应下便走了。
我刚刚穿好衣服,房门便吱呀一声响,被人打开了。我素手一扬,一道泛着金光的红绸子隔开了我们。
“是我,你四哥!把这该死的破帐子弄开!”四哥语气不太好,可能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一听,立马撤去红绸子,笑笑不说话。
四哥鬼笑一声:“少来这套啊,我在京城见多了!”
“四哥怎么来了?”装傻是不是活的能更好点?
“没什么,来问问昨天的佳人是什么路子。”
“哦,好说好说!四哥,你怎么?真看上人家小姑娘了?”我见招拆招,顶多不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温婷,知道自个姓什么吗?自己都十五了,连个妹夫影子都没见,倒来关心你四哥我了?!”四哥就是来找茬的说话都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十足。
我打个冷颤:“哈,我离成年还早呢!不急不急倒是四哥,你该寻摸个嫂子来管管你了!”
“哦?我瞧着咱们隔街余大人的二儿子人不错,要不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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