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去,更是死无对证,如何能证明本相与这件事有关联?”
余氏没有看他,慢慢的从衣襟拿出了一根玉钗,上面镶嵌着一颗饱满的鸽子蛋,对李丞相道:“那丞相可认得这东西?”
群臣看清了这支玉钗,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这不是李丞相从西域花重金买来的玉钗?怎么会在这等奴才手里头……”
李丞相心里已经慌到了极点,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静,道:“哼,就凭这一支玉钗又能证明的了什么?况且本相这支玉钗已经掉了很久了,说不定是被你偷的呢!”
“老奴自然知道只凭这么一支玉钗是定不了丞相的罪。当年丞相大人和君后娘娘将这事做的滴水不漏,要不是当时老奴回娘家省亲去了,恐怕早已亡命了。”
余氏又道:“当时的漏网之鱼可不止老奴一人,还有一直为贤妃娘娘诊脉的李太医。”
“来人,去李太医。”夙云忧随意挥了挥手道。
很快,李太医就跑了过来,连忙跪在地上道:“臣拜见君上。”
“你就是当年为贤妃娘娘诊脉的张太医?”夙云忧道。
李太医道:“禀君上,是臣。”
“那你可知当年贤妃娘娘是因何而突然丧命的?”夙云忧随意的看着他道,但眼里的凌厉锋芒却容不得他说半句假话。
李太医的衣襟一下子就湿了,支支吾吾的道:“是……是难产失血过多导致的……”
“是吗?朕当年记得可是因为旧疾发作导致的。”夙云忧眼里的笑意浅浅的,似乎在玩弄一件有趣的东西一样。
“臣……臣当年……”李太医话说到一半,就被李丞相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夙云忧轻轻的看了一眼李丞相,又道:“真的不打算说吗?这牢狱里的酷刑倒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李太医一下子就慌了,连忙道:“君上饶命,君上饶命……”
“朕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要是还不说真话,就没必要再说了。”夙云忧道。
“一……二……”
“是李丞相,是李丞相……”李太医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现在他是连李丞相的脸都不敢看。
李丞相一下子就急了,慌忙道:“休要含血喷人!”
殷尚书却笑着说:“李丞相你这是糊涂的了吧,他可是你的远方表侄儿啊。”
“你!”李丞相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夙云忧不理会这两人道:“李太医你继续说。”
“李丞相说让臣将贤妃肚子里的胎儿打掉,就答应给太医属的位置。君上当时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才会答应李丞相的!”李太医将这脏水全往李丞相身上泼。
夙云忧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收了起来,道:“丞相,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臣无话可说……”李丞相面如死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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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几日,李丞相家就被抄了家,而且还是夙云忧亲自带人去抄的家。
曾经繁华无比的丞相府,如今却是一片萧索。狼狈不堪的李丞相匍匐在他的面前,眼里却含着深深的恨意,楠楠自语:“君上果然好计谋……”
夙云忧却轻轻的笑了:“你如今落得这般天地,与朕又有何干系?”
李丞相猛地抬头,那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夙云忧,终是没有说什么。
在李丞相即将被太监拖走的那一刻,突然挣扎了起来,满含着恨意对他说:“臣愿君上你终有一天会失去所珍惜之人,苟活于世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爱卿放心,朕永远不会有这一天的。”夙云忧的眼里还是出现了深深的寒意。
只有夙云忧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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