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爹可是叫儿子来商量对策的?”殷成风起初有些担忧,不过慢慢转为忧虑。
“成风你快说说,有何对策?”殷国忠急迫地说。
殷成风沉下脸色,很快就得出了良策道:“君上新立的蓉妃,只不过是一个平民女子罢了,君上却为了她而不惜得罪父亲,想必君后那边也有所顾虑了,这次何不化敌为友,联合上书?”
殷国忠听了这番话,殷国忠脸上的忧愁瞬间烟消云散了。
走到殷成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儿成风果然好计谋。”
“只要能为爹爹分忧便是儿子的荣幸。”殷成风的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但只是精心的算计。
殷成风果然料事如神,才过了几天。
当初丞相也就是那君后的舅舅,递来了一封密函,意图求和。
接过信的殷国忠笑得嘴都合不拢:“看来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而一旁的殷成风脸上却没有过多的喜悦,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封信,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淡然的开口:“爹,儿子觉得还是要警醒一下小妹,她太单纯了。在宫中又没有什么依靠,现在想来当初把她送进宫,也许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成风你说什么呢?只要入宫就会一辈子衣食无忧,这可是有些人一辈子都求之不得的!”殷国忠不满他的话道。
殷成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没再说什么。
明日一早——
鎏金的台阶上跪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是那些权贵。能让他们屈尊降贵跪在地上的人,也就只有那万人之上的君主夙云忧了。
熊熊的烈日猛烈的照耀在他们高挺的脊背上,密密的汗珠打湿了宝蓝的官袍,还高声大喊着:“诛妖女,保江山!诛妖女保江山……”声音浩浩荡荡的,好像有排山倒水之势。
声音徘徊在金碧辉煌的皇宫中,声音持久不散。
正在金銮殿翻阅着奏折的夙云忧,全然不被那声势所影响。
翻页的沙沙声回荡在大殿中,显得可格外安静,如同鬼斧神工的侧脸,比往日多了一丝冷峻。
躺在床榻上的孟芙蓉睡得极其安稳,仿佛外面的吵闹声跟她毫无关系。
她那纤长的睫毛静静地覆盖在眼睑上,时而颤动几下,如同停在粉嫩花瓣上的蝴蝶。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面的声势并没有熄灭,反而有增长之势。
倔强的跪在华丽的石阶上,如同屹立不倒的松树。
床榻上的孟芙蓉,有要转醒的迹象,千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缓缓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她揉了揉眼睛,支起身子来,看到身旁空落落的,有一种彷徨的惆帐涌向心头。
孟芙蓉有些急迫的掀开被褥起身了,一转眼便看到了正在翻阅奏折的夙云忧,嘟起嘴不满的抱怨道:“你怎么不叫我呀?害我睡了这么久。”
“朕看你睡得那么熟,不忍心叫醒你。”夙云忧回复她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离开奏折一眼。
孟芙蓉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在心里想着,不要问你的惰懒找借口。但这些话,也就只能在心里说说。
“诛妖妃,保江山……”
这六个字断断续续的传入孟芙蓉的耳中,疑惑地问:“外面怎么这么吵,你不管管吗?”
“随他们去吧,朕倒要看看那帮老家伙能撑几时。”夙云忧的脸上多了一丝邪魅狂狷的笑意。
待孟芙蓉听清了他们的口号,有些疑问的开口:“诛妖妃,保江山他们是在说谁呀?”
听到这番话,夙云忧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笑容的弧度很小很小,但已足够让人迷失在这片温柔的漩涡中了。
“你笑什么?”他的笑让孟芙蓉更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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