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鞋,看起来可爱极了。
他不怕生,和秦忆桑对视以后,挥着小手和她打招呼,说道:“漂亮的阿姨好,你也是来找你儿子的嘛?他不在这里哦,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么可爱的男孩应该不是鬼吧,何况他的眼睛和秦儿像极了。
秦忆桑蹲下来和男孩耐心地交谈道:“对啊,他和你一样很淘气,一下子就去了我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我该怎么办呢?”
小男孩认真地辩解道:“馋馋没有淘气,是妈妈非要带我来拔牙,馋馋不想拔牙。”
“然后你就趁妈妈不注意跑掉了?在这里等你妈妈过来找你?”
馋馋点点头,“那你这么做妈妈该有多担心啊,妈妈要是找不到你,她该有多着急啊,馋馋想看见妈妈因为找不到馋馋无助地哭泣嘛?”
馋馋摇摇头,很苦恼地说道:“那该怎么办啊,我要是回去的话,妈妈肯定会拉着我拔牙的。”
秦忆桑很耐心地劝解着馋馋,直到对方听从她的话从太平间离开时,她才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的背影,这才明白她如此耐心只不过是把男孩当做儿子的象征。
“啪嗒~啊!”一路小跑的馋馋在楼梯口摔到了,发出较大的声响,秦忆桑有些担心地跑过去,馋馋躺在楼梯下面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从那层楼梯摔倒的,直接摔晕了。
秦忆桑把他抱起来检查了一下,没有流血,只是后脑勺肿了一块,“我该不会是灾星吧,遇到谁谁就倒霉?”秦忆桑心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卢华迟回来的时候看见妻子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有些疑惑,秦忆桑就把经过告诉给他听,他恍然大悟道:“刚才我在那边好像是听见有广播播告孩子走失的消息,丢了两个多小时了都。”
“那我们赶紧把孩子给她送过去吧,她肯定肯定急死了。”
“恩,我们一起去吧,医生说在医院去世的尸体是不允许带回家的,我塞钱都没有用,他说这是规定,只能联系殡仪馆火化,把骨灰交给我们,费用还是我们自己出,真是狗屁的规定。”他有些气愤,都开始爆粗了。
又提起了伤心事,秦忆桑有些恍惚,叹口气应道:“恩,知道了。”
她站了起来,怀里的孩子脸偏向外面,卢华迟突然叫住她,“等下,我有办法了,可以把秦儿完整地带回家!”
秦忆桑迫不及待问道:“什么办法?”
卢华迟指了指她怀里的孩子,她还是很疑惑,他让她在这里等着,他抱着孩子离开了,十来分钟后,当他们再次出现时,孩子已变了个样,穿的很多,看起来有些臃肿,头发也变成了小寸头。
秦忆桑恍惚道:“秦儿?不是,你把馋馋打扮成这样干嘛,他父母知道还不骂死我们!”
卢华迟无动于衷,说道:“你看这孩子眼睛和嘴巴和咱们儿子简直是一模一样,这就是上天派来帮助咱们的,我们把他和秦儿暂时换一下,让医生以为他没有死,那么我们把秦儿带回去也就没人会知道了,到时候再把这个馋馋给他们偷偷送过去就可以了。”
这个计划还算有点良心,没有想着把人家的孩子占为己有,秦忆桑也没有反对,对馋馋说了声对不起,不过具体操作起来没那么简单,首先,医院太平间是有监控的,卢华迟却不知道。
他将馋馋放在原来放着儿子的地方,把身上贴着的标签也全都换在他身上,末了,他还抹了一点卢照秦嘴角的白沫涂在馋馋的嘴角,而他则把卢照秦的尸体藏在了自己带来的行李袋里面。
大功告成以后,他就把医生叫来听馋馋的心跳声,这让医生大吃一惊,这不是第一次有患者被送到太平间却没有去世,但这是他遇到的第一次,仔细看了看是那个中毒了的孩子,嘴角的白沫印也可以证明,只有原来白苍苍的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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