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军,红方镇。
张须陀面前跪下一名武将,武将名为谷司成,大顺军旗下左路偏将。
此刻,谷司成冷汗如豆,从额头中变着法地滚落下来。
在其眼前,张须陀的水火囚龙棒横来,狼牙已经是近在咫尺。
“将”谷司成尚未开口,这边耳膜早已传来张须陀震耳欲聋的大喝!
“我家主公差我告诉你,这地方他收了保护费了。别说你们大顺军,就算是天兵天将下凡,他也得把他给打回去咯!”
暴喝一落,谷司成只觉着头上横风飞来,将头发吹成两半,露出中间一条发际线。
下一瞬间,谷司成已经是头皮发麻。那狼牙奔来时,谷司成的头皮仿佛都炸了毛!
不等谷司成做任何反应,张须陀一棒子下去,那脑袋已经是成破败的瓜瓢。
主将一死,大顺军便已形同秋后的蚂蚱,蹦哒几下就被银白军悉数给收割了。
出去投降的两千多人,足足有两人多的人马惨死在银白军的屠刀之下。
接到黄岩的时候,这家伙还一脸的不敢相信。给吕方的脑袋掌了一下,确定手是疼的,这中年差点就逼出泪来。
黄岩心说自己也算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的人物了,也算是个英雄好汉了。
“张将军,你再晚来半分钟,我的脑袋可就要落地了。”保下性命,黄岩心有余悸地说道。
“这不正是恰到好处嘛,你不也还活得好好的嘛。”张须陀见他窘迫的样子,不由得打趣道。
吕方这时也朝张须陀躬身一拜,“谢张将军救命之恩!”
张须陀闻言摆了摆手,道:“那倒不用,毕竟你们也是交了保护费的,我家主公说救你们也是职责所在。”
黄岩这心里听得,感动得快要流下泪来。“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能想着当义匪。”
春秋战国时候的礼仪可早就被人们忘得一干二净,现在的人们哪里还管你的死活。
保护费该交的交,到了该保护的时候不也一样没保护?
黄岩这想着,张须陀这边也开了口,笑道:“黄镇长想岔了,我家主公就是好面子。万一红方镇被大顺军抢了去,那他收保护费的这块金字招牌也不顶用了。”
黄岩一听这金字招牌,早已是两眼翻白。敢情方然在拿这红方镇打广告呢?
加入银白军阵营,保证你能在这乱世当中活下去。
我去,黄岩心说这丫的还挺贼的。到时候名头一打响,出去收个保护费别人还不得低头哈腰地叫个银爷,哪还需要打那么多的仗。
因为担心大顺军会有报复行为,张须陀此番前来也是受了方然下的第二个命令,就此驻扎在红方镇,等待银白城的命令。
黄岩一听,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不少。有银白军这些家伙在,总比西山营给人的安全感多了几倍。
三人闲聊了一小半会儿,打扫战场的记录官这会儿便走了过来。
将战场上的情况一一悉数禀报。
大顺军的那些装备马匹银白军都用不上,张须陀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全部交个红方镇。
黄岩此刻已经是顾不上感动,心里头幸福地算了一下这些银白军不要的东西到底得值多少钱。
黄岩心里头正乐着,记录官又朝张须陀说到降卒一事。
大顺军受降两千多人,张须陀寻思这些人对银白军来说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杀了也确实可惜,便朝二人问道:“二位可是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
“不如就此遣散回家算了。”吕方之前听闻他们是义军,自己也是义军出身,知道这些都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此刻聚众谋反,不过是被生活逼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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